么想的。” 曹阳哲略显腼腆的说道:“男的我也打不过啊。” 楚渊张了张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是您想的这样,您误会了。” “我误会个屁啊。”楚渊一个逼兜子呼了过去:“系统里有记录,打三个女人,你也好意思。” “我打的是同一个人。” 楚渊又是一个逼兜子:“这是同一个不同一个的事吗?” “您听我说,您先听我说啊。”曹阳哲捂着脑袋:“我是打女人,打三次,可这都是同一个,案底是这么记录的,但是不是您想的那样,第一次,她脸上贴了个创可贴,我躺床上一个礼拜,第二次,我推她一下,还是她先动手的,我在骨科医院住了半个月,第三次…” 曹阳哲眼泪都掉下来了:“第三次她说生孩子怕疼,我这不是心疼她吗,然后我就准备让她闺蜜帮她生一个,结果…结果她不领情,给我绑床上,用皮带抽我一下午,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这小子眼泪真掉下来了。 旁边抱头蹲着的盲流子们全都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 “上坟烧报纸,你逗你爹呢。”楚渊抡起胳膊又要揍:“真要是像你说的这样,系统能记你三次案底殴打妇女?” “我真没撒谎。”曹阳哲抹了抹眼泪:“那女的老邪性了,明明不占理,警察或者大夫一见,她眼珠子一冒紫光,那都和中邪了似的,全都向着她,她说啥是啥,真不骗你,撒谎天打五雷轰。” 楚渊瞳孔微缩:“冒紫光?” 一群盲流子们连连点头,其中一个胖子说道:“阳哥说的是真的,大嫂贼邪乎,眼珠子一冒光,谁见谁迷糊,真事儿。” 楚渊还没开口呢,缇娜的电话打了过来。 “对方说的是实情,刚刚问过兄弟单位,别吃了,查一下吧。” 楚渊大骂道:“你是不是搁我身上装窃听器了?” “少废话,快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