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姐,你总算醒了,伤口疼不疼?有没有想起我是谁?还困不困?”
听到这一系列的问题,我想起和欧望第一次见面时他的模样,那里还忍得住。
紧抿着嘴角,却还是发出扑哧一声。
“舅舅,这么多问题,妈咪那里回答得过来。”
“妈咪喝水,喝完再回答舅舅问题。”
我接过安安递来的水杯,又十分顺手的将墨安抱到怀中。
见我这番动作,两小只倒是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眼巴巴地抬起头。
对上那双眼眸,我差点就脱口而出,但到最后还是强行忍住。
“我……”
“病人醒了?能让我先简单检查吗?”
欧望看到是主治医生站在门口,立即将人拉近病房。
从没被人这样对待,他不满地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欧小姐抬起手,抬高,抬高直到能摸到后脑勺。”
“疼不疼?大脑有没有眩晕的感觉?”
我认真感受许久,刚想摇摇头,就感觉到一阵眩晕。
等到我回过神,已经倒在床上。
对视上那几双担忧的眼眸,这才意识到不对,猛的皱起眉头。
“是不是没有治好?”
“欧小姐,还请你不要做这
么危险的动作。”
危险动作?
不明白一声的意思,我还想再得更加详细,就听到后面的开门声。
“毕竟伤口还没有恢复,随便乱动,很容易眩晕。”
所以晕倒,是因为我乱动?
想到刚才的模样,更是无奈一笑,再次将视线投向医生。
余光扫向站在远处的贺北琛,心下一惊,却又在下一刻迅速恢复如常。
“贺总,昨天晚上……”
“继续。”
医生知道这句话是在对自己说,这才又一次伸出手,轻柔地按上脑袋。
可能是扯到伤口,我疼得皱起眉头。
察觉到我的疼痛,医生立即放轻力道,迅速检查完所有的检查。
“伤口没有发炎,但还是要注意,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那记忆能恢复吗?”
欧望紧张地看着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人一把抓住肩膀。
医生感觉到疼痛,一把将那只手打开,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掐一下就已经够了,你一而再地伤害医生,我可以告你!”
听到房间里的回应,这才缓过神,略带抱歉地看着两人。
知道他是受了刺激,我叹了口气,这才又一次坐起身,看向两人
。
“记忆什么不恢复也没什么,不是吗?”
“怎么可能!”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么一句,又错愕地看向站在对面的男人。
欧望不满,认为他是在模仿自己,径直走上前。
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贺北琛绕开,差点控制不住力道撞倒门上。
对着更是不满,欧望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我的声音。
“有家人的记忆,不就已经足够了吗?”
“呵呵,哈哈哈!”
欧望嘲讽地看着贺北琛许久,最终还是将视线落到,担心不已的两小只身边。
蹲下身,看着两小只紧张的模样,有一次发出轻笑。
“舅舅,你在真的不担心?”
“妈咪要是又犯病,会不会连最后的记忆都……”
欧望捏住墨安喋喋不休的小嘴,对着两人神秘一笑,便将两人抱到和贺北琛相同高度。
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两小只微微一笑,再次看向一直盯着我,没有注意到他。
“医生,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和平时伤口没有区别,少吃辛辣,不要碰水,洗头需要等两周。”
说完这些,医生又一次感觉到那诡异的视线,没说两句便走了出去。
等到房间再次回复安静
,我又一次看向贺北琛。
“贺总这样看着我,是想要带走孩子?”
我立即皱紧眉头,伸手要将两个孩子抱到怀中。
但我的手还没有碰触到他们的小短手,就听到更为冰冷的声音。
“欧望,送走她。”
“这是我姐,我当然会送她回家,不需要你提醒。”
一听到要回国,贺北琛脸色更是难看,还想再说些什么,就注意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
她全部都想起来了。
有了这种想法,他的脸色变了又变,特别怪异。
但我注意到这一幕,却在心中暗叫不好。
还想找办法挽救,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强行直视那双幽深的眼眸。
“你骗我?”
“贺总什么意思?”
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人拆穿。
还想糊弄,却被再次凑近的脸,吓出一声惊呼。
“啊!”
听到墨安和安安的惊呼,我迅速回过头,就看到两小只张开小手捂在大大的眼睛上。
“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