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没有问题,但孩子最终还是没有保住,对不起。”
欧镇华没有理会他的道歉,伸出手整理好我冒出纱布的头发,这才收回视线。
“那孩子我本来就不想要。”
“如果不是小希想要,我根本不会让他存在。”
淡漠地说出这么两句,又转回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医生。
注意到他的视线,医生不自觉地后退两步,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保镖拦住去路。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听到这话,欧镇华突然对着两人摆了摆手,走上前。
“给我用最好的东西调养身体。”
“好,好的。”
医生被吓到,有些控制不住声音,大声地回到了他的话。
被那声音吵醒,我缓慢地睁开双眼,就感觉到身体不对劲。
还想坐起身,就感觉到下腹的疼痛。
孩子?
“爸,孩子怎么样?”
“小希不能乱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虚弱,也就是没有了是吗?
我艰难地将手放到腹部,看到还没有消下去的腹部,眼角画出两滴眼泪。
但因为纱布,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欧镇华见我不再动弹,立即将我的身体调整好角度,这才收回手。
“爸,
我好累。”
“累就休息。”
他看到我的模样,只是收回手,沉默地站在原地。
而看到这一切,我却说不出话,紧闭上双眼不要面对这一切。
到最后,疼痛的身体自然陷入睡眠,也就没了感觉。
再次睁开眼,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
还想看眼外面的景色,就听到旁边放来的声响。
“谁!这里可……唔!”
“是我。”
贺北琛缓慢地收回手,又担心弄到我嘴唇上的肌肤,小心翼翼地打开手电,检查伤口。
确定没有问题,这才将手和手电筒一同收回。
注意到这一切,我却没有任何情绪,反而将手又一次放到腹部。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想休息,请您离开。”
“身体怎么样?”
听到贺北琛那低沉的声音,我只是微微皱起眉头。
现在装好人,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越想越觉得奇怪,我更是烦躁的皱起眉头,看向我握紧的拳头。
“你知道是谁对吗?”
贺北琛听到这话,又一次皱起眉头,刚要解释,就被我又一次打断。
“也对,除了关家那两位,我并不觉得还有别的可能。”
“只不过我很好奇,他们两个是怎么准备的。
”
一个孕妇,另一个是只知道变成的女人,应该没有一个人能够做这些。
想到这种情况,我又一次皱起眉头,抬起手将手臂的绷带解开。
看着那还敷着药膏的手臂露出,这才发出一声冷笑。
“不对,她们是姐妹,一个能废了,怎么就不能用另一个换上。”
我对着有些不明白的贺北琛冷冷一笑在,这才用力将上面的药膏给涂在被子上。
好痛!
虽然感觉到疼痛,但我就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般,又一次将伤口递到他面前。
“这样的伤口,就是你的计划?”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应该不在你的计划之中。”
早就应该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要抱有幻想。
现在正好,所有的幻想全部覆灭。
“你走吧,我现在想要休息。”
“不要在胡思乱想。”
我听到他的话,又是一声冷笑,便用被子将自己包裹,不再理会房间里的声响。
身体太过虚弱,没过多久眼皮沉重得我抵抗不住,睡了过去。
“小希?这伤口怎么回事?”
“过敏能破这么大一个伤口?”
听到那声音,我艰难地睁开眼,就看到正在小心翼翼包裹伤口的父亲。
我还想收
回手,却再一次感觉到疼痛。
“疼。”
听到这一声,欧镇华又一次皱起眉头,看向医生的方向。
被那是视线定的有些害怕,他不自觉地怂成一团,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但我已经回过神,扭头看向他的方向,“爸,我没事。”
“没事?你要不看看你那掉了一层皮的手!?”
那都是我弄得啊。
但我知道说出这种话的后果,哪里敢说出口,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他人照顾。
等到伤口完全包扎好,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好难受,能把这里的拆了吗?”
“你不是难受,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毁容吧。”
被欧镇华拆穿,只能干笑两声,满眼乞求得看去。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医生突然发出一声叹息,小心翼翼将我脸上的纱布拆了下来。
他有十分贴心地拿过镜子,让我看见红肿的脸颊。
“脸部肌肤,我们用立即清洗,但过敏还是有些严重,再加上身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