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安安醒了吗?”
“做噩梦乱动。”
听到贺北琛这么说,我立即走上前,将安安抱在怀中。
“没事了,妈咪在身边。”
似乎是听到我的声音,她总算不再乱动,乖巧地又一次睡去。
注意到墨安也有那种迹象,还想伸手将人抱住,就看到另一只满是伤痕的手,将人放到怀中。
“抱歉,我都忘记处理你的伤口,手伸过来。”
贺北琛也不出声,直接将手伸到两小只脸蹭不到的位置。
但那个位子对于我来说,实在有些困难,只能别扭着身子,艰难地将药水涂在上面。
确定没有一处遗漏,我这才将放在一边的绷带绑上。
“这样就没有问题。”
但话才刚刚说完,就听到贺北琛的声音。
“机场那几个人……”
“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情只手偶然,不然她怎么可能到最后才被人抓住?”
我还想继续猜测,就注意到他轻微的发丝。
怎么可能不是?难道他还想包庇关思落?
越想越觉得可能,我的眉头更是拧作一团。
“原来是这样,我有些累了,能让我们好好休息吗?”
“我不出声。”
不会吵到你们休息。
明白贺北琛的意思,
我更是皱紧眉头,看向怀中的两个孩子。
这样下去,只会害了他们。
绝对不能让他们在继续下去。
我揉了揉两小只的略显凌乱的头发,嘴唇更是抿成一条直线,不在抬头看他。
病房陷入沉默许久,贺北琛这才发出一声叹息,将一部手机递上前。
“带上。”
“这个是……绑匪的视频?”
我将视频的声音调小,这才认真地翻看起其中的审问视频。
所以说,这群人真的只是为了钱?
我总觉得其中没有那么简单,眉头拧作一团,继续翻看下面的视频。
等到全部的文件看完,我这才将手机还给贺北琛。
“真的和她没有关系吗?”
“一部分。”
果然还是有,他还是在帮关思落隐瞒。
我叹了口气,还想跨过这件事情,就听到稚嫩的闷哼声。
担心两小只温度再次提高,我立即低下头,就注意到那通红的小脸。
果然还是复发了。
还想抬手叫医生,就因为牵扯到伤口,发出一声轻呼。
贺北琛立即伸手,帮我按上一边的呼叫器。
因为是孩子,医生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怎么了?”
“他们脸都烧红了。”
医生立即明白怎么回事,
拿过一边的温度计,为两小只检查。
但因为他们都窝在我的怀中,医生不好下手,只能将目光投向一边的贺北琛。
“先生,能将孩子摆在床上吗,我需要做些检查,确定不是恶化造成的复发。”
他只是扫了眼医生,便立即将两小只放回各自的床上。
一番忙碌,确定只是普通的反复,医生又加了一瓶抗生素,这才离开。
病房又一次陷入安静。
可能是一次又一次地惊吓,我突然就感觉到异常的疲惫。
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向下,但本能有告诉需要看着孩子,而又强行撑开。
睁开,闭上,又再次睁开,到最后竟然因为没有力气,再也睁不开双眼。
靠着墙壁缓缓进入梦乡,但并没有坚持多久,我就因为突然响起的开门声,猛然睁开双眼。
“怎么了?”
“欧副总,十分抱歉打扰到你休息。”
秘书将手中的文件递上前,这才将准备好的果汁和咖啡放在桌上。
我还想伸手去拿咖啡,就被另一只手打开。
对此极为不满,我还想说些什么,就注意到那极为明显的视线,盯着我的腹部。
对了,我怎么就忘记自己还怀着孕。
突然想到这一点,我
的身体不自觉地晃动两下,这才用手捂住腹部。
“幸好没事。”
我小声呢喃一声,这才收回手,看向不远处的秘书。
没有错过我的视线,他只能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到我的面前。
“这是总裁让我给您的东西。”
给我的东西?
不明白贺北琛什么意思,但我还是认真地翻开其中的文件,看着其中的内容。
意识到其中不对劲,我翻动的速度更是迅速。
“你明明都有这些证据,为什么不拿出来?”
“不到时候。”
这些东西,只有在她最为张狂的时候拿出来,才最有用。
但贺北琛并没有说出口,反而又一次低下头,看向熟睡的两小只。
我不满他什么都不解释,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人按住脑袋,枕在的枕头上。
“休息一会,他们我来照顾。”
“没必要,我一个人已经照顾了他们五年,相安无事不是吗?”
贺北琛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