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连书的态度和语气异常的坚定!
“今晚多谢霍总搭救,慢走不送。”我冷情地收回视线,转身朝别墅走去。
我如芒在背,却没有回头看一眼,推开门,一个匆忙的身影差点撞到我的身上。
别墅外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霍连书离开了。
欧望及时稳住身形,脖子伸得老长,不断往门外的方向看。
“谁送你回来的?那辆车……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墨安还好吗?”
我岔开话题,将身后的门关上,隔绝欧望好奇的目光,迈步往楼梯的方向走。
“他刚睡下了,闹腾了一天,现在也累了。”欧望跟在我的身后,不停地追问我,“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你生病了?”
我浑身没有力气,只想好好睡一觉,此刻追问不舍的欧望,让我感到有些烦躁。
“你和宫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不是去出席一个活动吗?一个两个都闹失踪,手机怎么也打不通。”欧望不满地嘟哝。
我站在楼梯口,回头看向欧望,蹙眉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你和宫查都不接我的电话啊,打去公司,秘书部的人都说你们一起出席活动,话说你们两个到底干什么去
了?”欧望说,“还有,霍连书为什么会去欧氏找你?”
我的记忆渐渐回笼,那天晚上我被贺连书从活动现场强行带走后,我便和宫查失去了联系,后来我被困在别墅里,手机并不在我的身边,宫查有没有联系我,我不知道。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宫查没有出意外,他第一时间通知欧镇华和欧望,可是现在看欧望的样子,欧家人并不知情!
“你派人找过宫查的寻找吗?”
“啊?”欧望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你和宫查没有在一起吗?刚才不是他送你回来的?”
未等我开口解释,欧望忽然暗骂一声,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就说你接电话的时候,怎么会那么奇怪,是不是霍连书威胁你,将你绑走了?”
倘若是霍连书将我绑走就好了,至少安安会留在我的身边。
我摇头,“不是,相反,是他救了我。”
欧望傻愣了片刻,惊诧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调查过医院的监控,是贺北琛的人将安安带走了,你不是和他在办理离婚手续吗?怎么又和他搞在一起了?”
欧望的问题将我问住了,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比较好,沉默半晌,我轻声开口。
“
总之,我和贺北琛的缘分已尽,现在首要的任务,便是将安安接回来,他们和贺家不再有任何的关系。”
欧望惊讶地长大嘴巴,我开始眩晕,身影微微晃动了几下,欧望在一旁搀扶住我。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靠……你现在的脸色可以去演鬼片了,我扶你进房躺着,一会儿给你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别去看墨安了,等下将他吓到,我可没有耐心帮你哄孩子。”
我苦涩一笑。
欧望就是一个未成年少年,我刚才本不该和他说那些话,我的麻烦事,本来与他无关,没有必要将他拖进来淌这趟浑水。
“谢谢,我回房睡一觉就好,不用麻烦医生过来。”我有气无力地开口,欧望撇了撇嘴。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吗?还不是那个老头子叮嘱我,非要我照顾你们母子三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老头子回来还不得拆了我!”
欧望不顾我的拒绝,强行要将我扶进卧室,然后扯过被子给我盖上,跑出去打电话。
“我不管,你收了我们欧家的钱,就算是坐火箭,你也得给我赶紧过来!十分钟,若我见不到你的人,我就派人将你的那个破诊所给拆了!”
卧室的门没
有关严实,我隐约听见欧望冲着手机的声音,很快,外面安静下来,欧望推门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份清粥。
欧望将粥递到我的面前,目光有些局促,“今天阿姨休息,我不会做饭,这份粥是今天我点外卖剩下的,我给你热了一下,你要是不喜欢吃,我给你点别的。”
我扫了一眼眼前的清粥,无意间看见欧望的右手背上红了一片,拧眉道:“你的手怎么了?”
欧望将粥碗放在床柜上,立即将手缩起来,“过敏挠的,你赶紧趁热吃了吧,医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我出去看看,这个时候应该快到门口了。”
我并不是无知的人,欧望手背上的伤明显是烫伤,压根不是什么过敏挠的。
“欧望!”我突然开口叫住他,“谢谢!”
欧望的身影僵硬了片刻,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我的心一暖,端起床柜上的清粥吃了起来,眼泪不禁落了下来。
从我踏进欧家的门开始,我的命运便和欧望,欧镇华绑在了一起,从我离开贺北琛的身边开始,我和他的关系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遗憾,悲哀,不甘……
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涌上心头,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我不能被这点挫折压垮,安安还等着我去接她回来。
“哎呦,欧少爷,你心里再着急,也得顾虑顾虑我这把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