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我拒绝,霍连书擅自环住我的腰身,将我拽进他的怀里,强行带着我往贺北琛和关思落的方向走。
贺北琛淡漠的目光看了过来,无情且冷血。
“许久不见贺少,离婚之后的您,似乎更加春风得意了,关小姐今天很漂亮,与贺少真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霍连书幽幽开口,打破所有媒体对贺北琛和关思落的追问,成功吸引了所有媒体的目光。
刹那间,媒体的镜头对准我和霍连书,闪烁的镁光灯令我睁不开眼睛。
霍连书唯恐天下不乱,继续爆“猛料”。
“听说二位好事将近,婚期定在了什么时候,届时我一定会出席,给二位送上一份大礼。”
我的目光从贺北琛和关思落的无名指上掠过,贺北琛的无名指上已经没有婚戒,但关思落的那枚婚戒却闪烁着令人刺目的光芒。
“霍总,听您的意思,贺少和关小姐最近的传闻是真的了?”
一名女记者将话筒伸到霍连书的面前,唰唰唰,即刻有人跟风,无数的话筒争先恐后的挤过来。
“当事人就在你们的面前,你们不如亲自问一问,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霍连书半开玩笑的开口,
“婚姻大事岂非儿戏,我想贺少和关小姐不会介意我多事,提前代替二位将消息公布吧?”
我认真地看着贺北琛,我和他的离婚手续处于僵持阶段,其实已经到尾声了,但贺北琛就是抓着离婚协议书不放,我见不到两人签字的离婚协议书,我们便不算是离婚成功。
我很想看一看,贺北琛会怎么回应霍连书这个刁钻的问题。
“原来行事严谨的霍总,也喜欢看八卦新闻,霍总方才也说了,婚姻大事岂非儿戏,结婚不是想结就结,离婚更不会是想离就离,我对待感情,一向认真,对自己的夫人,更是专一。”
“再者,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闹矛盾的,霍总不要听风就是雨,平白闹了笑话,我和我的夫人,至今没有离婚的打算,以后也不会有!”
贺北琛深邃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而关思落的脸色微变,贺北琛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手臂上的刹那,关思落便将自己的右手藏在身后。
记者们当然不会放过此等爆料的好时机,异口同声的逼问。
“请问贺少,既然您和自己的夫人没有婚变,那您为什么几次出席宴会,携带的女伴都是关小姐,而非您的夫人
呢?”
“网络上流传着您和关小姐订婚的现场视频,贺氏集团并未作出正确的回应,请问这件事是真是假呢?”
“关小姐手上戴的那名戒指,是婚戒吗?”
……
媒体记者的话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霍连书却在此刻陷入了沉默,他俯身在我的耳际,戏谑道:“怎么样,我抛出的问题足够震撼吗?是否问出了你的心声?贺少的回应,你打几分呢?”
我咬了咬下唇,低声回应霍连书,“你真是无聊透顶,我对他们的事不感兴趣。”
“哦?既然你对他们的事情不感兴趣,那就是对我比较感兴趣了,那答应我的要求怎么样?”霍连书继续暧昧的开口。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做梦,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嫁给你!”
“我指代的是你今晚做我女伴的事,而不是要你嫁给我这件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现场求婚。”
霍连书没有压低声调,靠近他身边的媒体记者齐齐看了过来。
我提着裙摆,快速地转身离开,将所有人都抛之脑后。
我一路小跑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用力关上,我
抬头,看见贺北琛走进来,我立即转身,警惕地看着他。
“我们才几天没有见面,你就迫不及待和霍连书好上了?林希,是不是没了男人疼你,你就没有办法安分是吗?”
贺北琛浑身笼罩着一股慑人的气息,我察觉到危险,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
“你和关思落不是好上了吗?还管我的事做什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认为霍连书说的话没有什么问题,你不想当着媒体的面承认离婚,无非是为了保住贺家的荣誉,我可以理解。”
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要不然这样如何,我们也没有必要僵持着,你可以对外公布消息,说是我的问题,说我背叛你,什么样的理由都无所谓,只要你尽管和我一起将离婚手续给办了,反正我的名声本来就差,我不在乎再坏一点。”
贺北琛的目光冷得可以杀人,他抓住我的脸,力道很重,我感觉自己的骨架快要被捏碎了。
“你和霍连书睡了?”
贺北琛的话,比在我的脸上打了几个耳光还要令人感到屈辱,我死死地瞪着他,心里心酸到极点。
“如若不然,他怎么会着急着娶你?”
贺北琛嗜血一笑,将我
用力抵在洗手台上,一只手禁锢着我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开始撕扯我的礼服。
“既然你这么不要脸,你应该不介意再多伺候一个男人吧,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我现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