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琛将门推开,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仅凭我的力气,我根本拉不住他。
“市是你的地盘不假,但你不经过他人的允许便要擅闯,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对贺北琛道,“你现在立即给我离开!”
贺北琛坐在沙发上,挑了挑眉梢,戏谑道:“我要参观我手下的房子,有必要事先打报告吗?”
我一愣,没有明白贺北琛话里的意思。
望着贺北琛愈加灼热的目光,我似乎明白了某些东西。
阿照是贺北琛的手下,贺氏集团的副总,贺北琛手底下的眼线那么多,阿照的本事再大,恐怕也没有办法逃脱贺北琛的监视。
贺北琛早就知道赵程程是假死!
“原来你都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不是?”我生气地质问贺北琛,“贺北琛,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俨然带着一丝的哭腔,好似我身边最信任的人都知道真相,只有我一个人傻乎乎的被懵在鼓里。
这种被欺骗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贺北琛从沙发上站起来,淡声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是不是可以和我回去了,我明天早上还
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继续浪费在这里。”
我往后退了几步,讥讽地笑道:“既然你嫌弃我只会给你添麻烦,那你就走好了,我有没有要求你来接我回去,何况,我也不想看见你!”
我大步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穿堂风从走廊里灌进来,我打了一个哆嗦。
“外面怎么这么吵啊,发生什么事了……我靠!”
赵程程揉着惺忪的睡眼,待看清楚来人之后,暗骂了一句,连忙转身跑进卧室里,将自己锁在里面,隔着门对着我喊话。
“林希,既然有人来接你回去,不如你先回去吧,等有时间,我们再聚聚,我很累,就不送你们了,你出门的时候,记得替我将门锁好啊。”
我顿时被赵程程的秒怂气笑了,我也不怪她胆小,因为现在的贺北琛看起来并不好惹,冷若冰霜,似乎下一秒便要将人处死。
赵程程以前最怕的人,就是贺北琛,即使赵程程“起死回生”,她的性子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
“林希,你必须和我回去,这里不是你该留的地方。”
贺北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森冷,俨然失去了耐心
,他抬手抓着我的手腕,半搂半抱的将我拽出门,动作迅速地将门关上。
“贺北琛,放开我!”我挣扎不开,侧头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
贺北琛眸色一深,低声在我的耳际警告我。
“如果你不想大晚上被人围观我们吵架,那你尽管喊,我无所谓。”
我听到楼栋里传来某人的谩骂声,立即噤声,任由贺北琛将我拖进电梯,一路不情愿地跟着他来到楼下的跑车旁。
贺北琛打开车门,将我塞进副驾驶座。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推不开车门,懊恼地回头看着贺北琛将车开出小区,“你觉得我在和你无理取闹是吗?任何一个女人被自己的丈夫欺骗,被自己的丈夫拿着送别的女人婚戒来讨好自己,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上,都会感到愤怒不是吗?”
贺北琛猛地踩下刹车,将跑车停靠在路边,抬手捉住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面对面。
“你说什么?”贺北琛目光阴鹜地看着我,“你要和我离婚,也不必找如此卑劣的理由来招惹我的厌恶,我不会和你离婚,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事到
如今,我依旧觉得贺北琛在试图狡辩。
“你和关思落连婚房都买了,定制婚戒也有了,婚期不是很快就会提上日程吗?我看见了,你要送给我的那枚婚戒,戴在了关思落的手上。”
我终于将自己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贺北琛,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和关思落结婚了,只有我像一个傻子一样,还愿意相信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体会过被最爱的人,接二连三伤害的感受吗?”
我内心的伤感宛若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我没有将戒指送给关思落,也没有要娶她的意思,至于最近谣传我和关思落结婚的消息,只是媒体的故意炒作。”
贺北琛将我拥进怀里,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那天约见的那名珠宝设计师,仅仅是因为贺氏要举办一场珠宝展览会,我身为贺氏总裁,要亲自敲定珠宝款式。”
“而关思落作为此次珠宝展览会的展示嘉宾,戒指必须按照她手指的尺寸做,我没有想到你会产生这么多的误解。”
贺氏集团最注重公关关系,如果没有贺家的允许,没有哪家媒体敢拿贺北琛当热点话
题人物,令我更不能理解的是,贺北琛最不喜欢绯闻缠身,绯闻漫天飞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出来澄清,而是任由热度持续发酵。
“爷爷最希望我和你离婚,断绝所有的关系,虽然他已经退居幕后,但爷爷在贺氏依旧有不少的话语权,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能够将绯闻压下来的原因。”
听完贺北琛的解释,我突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