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许强的声音!
“在许志成认识田梅梅之前,我老早就和她有一腿了,那个女人真是会算计,嫌弃我穷,趁我蹲监狱的时候,转身就和许志成搞上了。”
“许志成也是蠢,错将别人的种当成自己的种,他是人前风光了,但那又怎么样,两个妻子都给他戴了绿帽哈哈哈……他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这件事吧!”
录音里的许强闷哼了一声,似乎被人揍了一顿,几分钟之后,他喘着粗气,换了一个话题。
“田梅梅撺掇许志强去验林希的dna,岂料许志成也不是太蠢,也验了许清清的dna,但田梅梅将许清清的那一份掉了包,林希倒是没有那么好命了。”
“林语笙本来是不用死的,但许清清担心留下后患,便派人给她的药水里加错了药,但林语笙命大,那晚病情恶化被送入抢救室,没有用上那些药。”
“林语笙是被许清清和田梅梅联手推下楼梯摔死的,然后伪装成了失足现场。”
我记得母亲去世的那一天,正好是中秋雨夜。
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母亲已经下葬了。
我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自此以后,许志成更加的迷信,认为我是一
个扫把星,不仅克死了自己的母亲,还连累许家的股价暴跌。
许志成愈加的不待见我……
“至于贺北遇,他可真是死得冤枉!”
“林希命不好,她……她……你们杀……杀我!”
录音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然后到这里就断了。
许强应该是这个时候出的事。
田梅梅快被这段录音给逼疯了。
“许强他撒谎!”
“他见事情败露,于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和清清的头上,他不好过,也不想让我们母女俩好过!”
“贺少,您不妨仔细想一想,林语笙去世的时候,清清尚未成年啊,她怎么会和我一起做杀人害命的事呢?”
我的双手紧握成拳,田梅梅说这些亏心的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田梅梅这个人心机深重,许清清从小受她荼毒,小小年纪就已经十分会算计人。
我记得十岁时,我养过一只猫,许清清特意赶来林语笙给我租住的房子里,趁着我不在家,将那只猫剥皮后,藏在我的被子底下。
许清清的手段,比田梅梅要厉害得多!
所以田梅梅极力狡辩许清清不会谋害我的母亲,我是不会信的。
贺北琛不为所动,有阿照在边上代替他行事,田梅梅根
本进不了他的身。
“省去林语笙这件事尚且不提,我们来谈一谈贺北遇的事。”贺北琛的眼眸森寒如冰,眼底闪过一抹杀气,“贺北遇出事的那天晚上,许清清是不是去过海灵庄园?”
田梅梅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怎么可能呢?那天晚上我和清清一直留在家里,她没有出过门,许家的佣人都可以作证!”
“反倒是林希在半夜的时候,急急忙忙地出去了,问她去哪儿,她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后来天快亮的时候,我和管家都看见林希满身狼狈的回来,那条白色裙子上,还有血迹呢!”
田梅梅说得有模有样,然而真相却与她的说法相反。
这辈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贺北遇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晚与田梅梅一起留在许家的人,不是许清清,而是我。
我回来拿母亲的遗物,中途被人下药迷晕,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我发现自己处在贺北遇的案发现场。
后来也很玄乎,我醒过来之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报案,而是浑浑噩噩的离开海灵庄园,搭乘出租车回到了许家。
整个过程,我就像一只傀儡,任人操纵。
再后来,警方
出现在许家,要将我带走的时候,我才彻底清醒过来,知道贺北遇被人杀害了。
警方从许家的后花园里挖出了那件白裙子,白裙子上面沾染的血迹,正是贺北遇的血迹。
现场勘查证据证明,凶器上有我的指纹。
我面对严厉的审讯时,脑子再次变得迷迷糊糊的,说出口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我出狱后,林天磊带我去看过医生,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深度催眠的东西,可以指引你如何办事。
我彻彻底底中了许清清和田梅梅的局,从我踏入许家要取回母亲遗物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身在她们母女俩的圈套中。
“再给你一次机会,贺北遇被害的那天晚上,许清清是否去过海灵庄园?”贺北琛逼视田梅梅。
田梅梅梗着脖子,惶恐地看着贺北琛,她张了张嘴,硬挤出几个字。
“没有……没有去过……”
贺北琛霍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捞过放在桌面上的枪,一枪打向田梅梅。
“啊啊啊!别杀我!别杀我!”
田梅梅惊恐地蜷缩在角落里,恨不得将自己隐藏在地缝里。
“我是贺家少夫人的母亲,我是你的丈母娘,你不能杀我!”
“贺家少夫人?”
贺北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