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他将纸条收起，又跟顾小北说了好一段时间的话，终于勉强让他同意，过几天找个人照顾他这件事。
然而说完之后，顾小北就开始不搭理他了，独自背对着他生闷气，红着眼眶掉眼泪。
爸爸坏，坏爸爸。
把他给忘掉也就算了，现在还开始骗小孩。
他肯定是不想要他了，所以这才找借口想甩掉他的。
他再也不要理他了，呜呜呜呜，爸爸坏，坏爸爸，明天他一定要跟妈妈告状，让她重新给他找一个爸爸。
顾青林一下子急了，连忙将人抱在怀里哄，“小北，你误会了，爸爸不是不要你，爸爸只是有事情要忙，没有时间照顾你。”
自从到了这个地方之后，这孩子心里一直不安，无论他怎么做，仿佛都无法让孩子放下这股不安。
顾小北的睫毛沾着泪水，眼泪汪汪 仰头望着他，“……真……真的吗，爸爸，你真的不会抛弃我？”
他实在不想一睁眼，身边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那样的感觉好恐怕，好害怕。
“当然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