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地方,整个人被他亲得差点抖起来。
“安安……”云归楼闭着眼睛,滚烫的唇落在了安安的脖子上,“……你好香。”
安安被他亲得晕头转向的,下意识回答:“嗯,洒了一点香水……”
“不是香水,是……奶味儿。”云归楼特别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又一次问她:“是偷偷用了儿子的牛奶沐浴露还是偷偷擦了他的面霜。”
他一边说话一边亲,炙热的呼吸刺激着安安的耳膜,她腿都软了,忍不住躲。
“你别对着我耳朵吹气……”
话音刚落,脖子上突然一阵刺痛。
这人亲得也太重了,安安大脑一片空白。
成年男女的感情反正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去往床的路上,两人进了房间就没出过门。
虽然也没做什么,反正安安被欺负的就跟什么都做了一样。
“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云总。”安安离他远远的,衣服白换了,皱皱巴巴的没法见人。
云归楼靠在床头,“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云总?”
安安想起以前那个云归楼:“工作狂,没有七情六欲,简直就是天上断绝凡尘的神仙。”
云归楼:“现在神仙为你破戒了。”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