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见到她紧张起来，顿时也笑了起来。 “好啦，不和你开玩笑。” “我要真是那样的人，你觉得还用等到现在吗。” 郑佳念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最好不要胡思乱想。” “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好看，我可是在帮你。” “明白，明白。” 闲话少说。 这一天晚上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消息。 程文也知道宋瘸子等几个人不会随便给自己安排任务。 从现在都没有任何其他信息来看，估计宋瘸子昨天晚上的确是在试探自己。 换句话说，昨天根本没有货，只是简单地接人过来碰个面。 顺便对程文进行试探，并且再次对他进行一定的评估，是否可以把任务交给他。 程文和郑佳念两人在公寓收拾完毕，就赶紧来到了郑家公司。 今天要和吴永签订协议，因此他们必须要早点儿过来进行准备。 与此同时，为了保证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郑佳念更是要求必须要将协议签订的会议室内监控调整到最佳效果。 整个协议签订的过程，必须要进行全程录像录音进行保存。 这也是因为她觉得程文所说的那些话有道理，不能掉以轻心。 郑家公司这边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等着吴永带着他那边的人赶到。 上午九点左右，吴永果然带着人来到了郑家公司。 双方见面没有什么好说的，客气了一番之后，就直接进入会议室。 程文自然是一直都跟在郑佳念的身边。 他再次用真实之眼对吴永进行了观察，发现这人还是和昨天一样。 这就让程文心中更加确定了吴永一定是有目的才会给出这么好的条件。 但让程文想不明白的是，吴永昨天提出来的那些条件就非常完美。 至少郑佳念和程文全都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在吴永和他的人到来之前，两人又对细节进行了分析。 他们根本挑不出吴永所提条件的问题，似乎真的是极好的合作。 程文不由得在心中暗道：这个吴永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由于整个协议签订的过程，并不需要程文说太多话，所以他最主要的就是在观察吴永。 最多就是将双方已经拟定的协议，又重新进行了一次仔细的审核。 不说已经做到了逐字逐句的进行查看和判断，也差不了多少。 可就是这样，都没有让郑佳念和程文挑出任何的隐患。 这看上去必然是一次极好的合作，对双方都有很大的好处和利益。 程文在没有发现其中猫腻的前提下，当然也不能阻止郑佳念与其签订合作协议。 双方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之后，终于在十一点左右完成了签约。 吴永带着他那表面和煦笑容，与郑佳念握了握手。 “郑大小姐，希望咱们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郑佳念也是很满意地笑道。 “对了，正好已经到了中午，不如我们一起去吃个午餐吧。” 还没有松开郑佳念的手，吴永就已经提出了这个建议。 郑佳念见合作进展顺利，当然也不能拒绝吴永。 她只好说道：“没问题，正好今天吴总来到了我们公司，就由我们郑家来请客吧。” 对于这一点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吴永能够与郑佳念合作工厂的事情，郑佳念当然要有所表示。 由郑家请吴永等人吃个饭，也算是相当正常的事情。 当然了，这肯定也不能落下程文以及参与签订协议的其他人。 大家一起来到了郑家公司附近的一处酒店内。 吴永在吃饭的过程之中，提议要喝点儿酒来庆祝。 程文虽然有些蹙眉，但也没有去阻拦。 可以说，这也算是一种很正常的表现。 对方没有选择将协议放在酒桌上面进行签订，那就已经很不错了。 郑佳念既然帮助其父亲郑浩天管理公司，那么当然也有一定的酒量。 只不过，她的酒量并不算太大，喝了一些之后就显得有些微醉。 程文一开始并没有要替郑佳念挡酒。 一来他认为郑佳念有一定的酒量，少喝一点儿不会有什么问题。 其次，则是觉得郑佳念应该可以控制自己的饮酒量，不至于喝多。 但在这个过程之中，吴永显然对郑佳念劝酒有点儿殷勤。 “不行了，吴总。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就这么多吧。” 郑佳念已经提出自己不能再喝。 但吴永却笑着说道：“怕什么，这里不是还有你的人在嘛。” “你就算是喝醉了，也有人可以送你回去。” “今天咱们合作很愉快，你总不能让我扫兴吧。” 程文听着吴永的话，倒也没有察觉到太大的问题。 毕竟程文就坐在郑佳念的身边。 如果吴永真的对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程文早就应该能看出来。 他也能够保证安全地将郑佳念给送回到郑家去休息。 即使没有程文在，这里还有其他郑家公司的人员。 至于合作愉快不想扫兴这样的话，在酒桌上一般也算是正常的情况。 但郑佳念明显是真的不想再继续喝下去了。 她对吴永说道：“吴总，咱们今天就喝这些吧，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要不然，等下回我再请您，您看怎么样。” 可吴永却还是有些不依不饶，笑着对她说道：“下次是下次的事情。” “今天大家在一起高兴，下次除非你单独请我。” “那咱们就喝最后这一杯，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里，程文的眉头不着痕迹地蹙了一下。 他似乎好像抓住了吴永的某种目的，但还不是很清楚。 程文马上就开启了自己的真实之眼，看向了郑佳念和吴永两人。 只见郑佳念脸上始终都存在的黑气似乎又浓重了许多。 与此同时，那吴永脸上的诡异气息也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