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察觉到了什么呢？”
“提前把沈苏玉压在那，你真的觉得还能运气这么好吗？”
“要是对方真的撕破脸皮，不管是谁来都没有用，这点，难道你不清楚？”
顾言深皱着的眉再没松开，双手交叉并拢，压在身前，弯着腰，两只胳膊支在腿上，焦虑的样子一目了然。
他是最清楚这其中风险的，那么多人，那么多卧底，那么多协助合作的人，无论是谁，只要在其中交涉的越深，就越容易出事。
现在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一切顺利，但只要一瞬间，就能撕破这份伪装的假象。
而那些真正棘手的，隐藏在表层之下不为人所知的危险，往往就是在这种最为危急而又最为紧张的时刻，以一种无法预估的方式反扑回来。
小看了危险的人，最后回来的，就只有一个盒子和一张红布。
难道沈苏玉也要这样吗？
“它已经涉及的够深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