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账也不爱算。我怎会做那作茧自缚的事情?”
马文才表情凝重想了想,是了,兄长从来都是算无遗策,怎么会给自己招惹麻烦?
马文诚道:“我是个将军府的刺史怎么会有这采买的差事?自是我许了那买办好处。
那仇买办儿子在豫州游玩,在酒肆吃花酒,失手将那店小二打死,这人命官司是咱们马家给他摆平的。
他儿子只赔了些银两连监牢都没进。如今这生意单子自然落在我的手里。”
马文诚向来是献给别人好处的人。
点头又说:“这单子我本想给蔡家,我和蔡家这项买卖合作良久,蔡家实力又大,根不用考虑。
但我昨日就想给姜家更合适。咱们刚到江州便给临川县一笔买卖。他们自然都想背靠大树。
姜家说得也对,人家为咱们出血了,咱们就应该替姜家立威。打狗也要看主人,人家既然认下,咱们就要当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