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怎么能对小次郎先生如此无礼,他可是我们金城的尊贵客人,还不赶紧对他道歉!” 听到叶辰对龟田小次郎叫骂,卢伟泽大吃一惊,连忙喝令叶辰给龟田小次郎道歉。 如果因为叶辰的原因惹得龟田小次郎不快,导致他对金城生厌,不在金城投资,那么叶辰必将成为金城的罪人啊。 看到卢伟泽为龟田小次郎说话,叶辰眉毛一挑道:“你又是哪位?” 卢伟泽的一个手下大声呵斥道:“这位是我们金城商业署的署长卢伟泽卢署长,你竟然连卢署长都不认识,真是没见识。” “没听到卢署长的话吗,还不赶紧向小次郎先生道歉!” “坏了我们金城的大事,你赔得起吗?” 听到卢伟泽的身份,叶辰不但没有道歉,反而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原来你是商业署的署长,这让我更加鄙视你了。” “这个小次郎是你爹还是你爷爷,堂堂金城商业署署长跟在他屁股后面点头哈腰跟孙子似的。” “为了让他一个人算命,强行让这么多人给他让位置,你问过其他人同意吗?” “一个东瀛人在我华夏的地盘上耀武扬威,仗着自己是武者欺压百姓。” “你作为金城的父母官,居然不为金城市民撑腰,反而还帮着他欺压市民。” “崇洋媚外,媚上而欺下。”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我看你这个署长也别当了,赶紧滚蛋。” 卢伟泽怒了,连金城市首都不会这么跟他说话,今天居然在商业街让一个毛头小子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就当卢伟泽准备好好收拾一下叶辰,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父母官的时候,龟田小次郎说话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东瀛人?” 虽然刚刚卢伟泽叫自己小次郎先生,但是以汉语的读音,根本不能判断出自己就是东瀛人。 说不定是叫筱次郎呢。 叶辰不屑一笑道:“说你傻逼就是傻逼,你那东瀛味那么重的名字加上你这一身恶臭味,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东瀛人。” 龟田小次郎闻了闻自己身上,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味道,不解地对卢伟泽问道:“哪来的恶臭味,我怎么闻不到,你闻到了吗?” 卢伟泽连忙摇头赔笑道:“小次郎先生身上味道好闻着呢,怎么可能会有恶臭味,肯定是这个毛头小子在乱说。” “还在那扯什么扯什么?赶紧给小次郎先生道歉。” 叶辰没有理会卢伟泽,冷笑一声继续道:“你那不是身体的恶臭,是来自血脉跟灵魂的恶臭,之所有会有这恶臭,那是因为你是屠杀华夏无数无辜百姓,被这片土地诅咒的血脉后裔。” “你从一出生就带着这种令人作呕的恶臭!” 对于当年在华夏犯下累累罪行的东瀛人,叶辰向来是深恶痛绝。 虽然他没有经历过那个黑暗时代,也不知道是否有亲人惨死在东瀛人手里,但是他从小博览群书,阅尽无数书籍,在书上看到了无数当年东瀛人犯下的罪恶。 大屠杀、毒气实验、活人解剖实验、731部队母爱实验等等无数惨无人道的恶行被东瀛人施加在无辜的华夏人身上。 从此叶辰就对东瀛这个民族充满了厌恶。 所以当时叶辰才会当场直接击毙龟田一郎,丝毫没有留任何余地。 因为当年龟田家族就是东瀛侵略军的中坚力量,基本这个家族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无数华夏民众的鲜血。 而这些鲜血虽然被他们洗掉,但是那鲜血中无数华夏人民的怨念却已经渗透进了他们的灵魂、血脉,无时无刻地诅咒着他们。 一般人根本无法感受得到,只有叶辰这种精通相术的人才能感受得到这个诅咒。 所以叶辰在看到龟田小次郎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东瀛人。 听到叶辰的话,龟田小次郎不怒反笑了起来:“什么诅咒不诅咒的,全是一派胡言。” “就算真的有,我也不在乎。” “你们华夏这些弱者的怨念再多又如何,岂能伤我分毫?” “我东瀛的血脉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 看到龟田小次郎无比高傲的样子,叶辰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真是傻逼。” 如果不是周围太多围观群众,怕误伤了他们,叶辰现在就直接把眼前这个东瀛人给弄死了。 上一个在他面前装逼的龟田一郎坟头草都已经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