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刚呜咽了一声就被他张嘴全部吞进去了,她手用力推了他一下,没推动,只好被动地承受着他这温水煮青蛙的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
姜惟意微微喘着气,看了他一眼:“你要迟到了。”
“昨天晚上,沈太太还没有告诉我,你原本想说的‘况且’是什么?”
“什么况且啊?”
她微微瞪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沈靳洲轻笑了一声,在她耳边轻声把她昨晚转折的话重复了一次。
姜惟意脸一下子就热起来了。
“没有什么啊。”
她心虚,不敢跟他对视,只往那黑眸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了。
沈靳洲抬起手,慢条斯理地理着她有些乱的发丝:“我要迟到了,沈太太。”
“那你还不快去上班?”
她也没拦着他去上班啊!
他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大有她不说的话,他不去上班了。
姜惟意窘迫得很,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沈靳洲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一会儿,最后是姜惟意败下阵来:“……没什么啊,当时是想说,我们才结婚半年多,真正认识也是半年多,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太适合要孩子。”
“是吗?”
沈靳洲看着她,眉眼间的笑意仿佛在说他不信。
“是啊。”
姜惟意说着,推了他一下:“真的,你快去公司吧。”
她可不想世嘉的员工脑补他们总裁今天上班迟到是为了什么!!
沈靳洲知道自已再问下去,沈太太可能就要生气了。
他没继续得寸进尺,松了手:“希望沈太太晚上能来接我下班。”
他说着,抬手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揉了一下,然后拿起被放到一旁的外套,转身出了房间。
姜惟意看着他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已头顶翘起来的一根呆毛,有些不确定。
沈靳洲刚才是在向她许愿吗?
啊啊啊,她又不是许愿池!
走神间,肚子的一声“咕”将她拉了回来。
姜惟意低头看了一眼自已的肚子,连忙收起思绪起床。
饿了,要吃早餐了!
她刚到餐厅,李姨就端着早餐出来。
姜惟意想起晚上和沈靳洲出去吃饭,“李姨,晚上不用做饭啦,我们出去吃。”
“好的,太太。”
明明李姨一开始是叫她一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了口,现在都是叫她太太。
姜惟意也听习惯了,也懒得在这些小事上面纠结了。
吃完早餐后,她到花园走了一圈,然后就回琴房练琴。
十月底的A市已经开始有些秋意,九点多的阳光虽然温煦,可风吹过来,明显有几分冷意。
姜惟意回房加了件针织薄外套,这才到琴房练琴。
今天没什么事,她要把前些天落下来的补回来,所以练得久了些。
下午五点多,她才关了手机闹铃,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去世嘉接沈靳洲下班。
虽然她不是许愿池,可是沈总难得有愿望,她还是尽可能满足的。
嗯,她真是个尽职的好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