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俞白脸上阴沉,先胡桃一步拒绝了阿墨。
“凭什么?你又不是姐姐,你不能替姐姐决定!”
阿墨急了,梗着脖子怒视俞白。
俞白伸手将阿墨推开,“我说不行就不行,我是她的第一兽夫,我不允许一只雄性幼崽待在我雌主边上还需要理由了?”
“狗屁!你根本不是姐姐的兽夫,还第一兽夫?你连姐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不同意你当姐姐的兽夫!”
俞白嗤笑,“你不同意?我需要你同意?你以为你叫桃桃一声姐姐,你就是她的弟弟了?想得倒是美得很。”
阿墨被气得大喘气,而后向胡桃看过去,眼睛瞬间红了,“姐姐,你看他!”
原本已经将自己摘出去的胡桃僵在原地,在看到阿墨委屈的模样,下意识将人护住。
“好了,俞白他还小,你就别和他一般计较了。”
俞白没曾想胡桃竟然会帮阿墨,刚要开口便看到阿墨挑衅的小表情,手指指向阿墨。
“你看他那个样,是受委屈了的样子吗?”
胡桃下意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后看,看到的是满脸委屈,一双眼睛迷茫且胆怯地和她对上。
“姐姐,俞白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仅一瞬,胡桃心中的天平便偏向了阿墨。
“俞白,你别闹了,阿墨从小就没有跟在父兽母兽身边,一个人活了那么久,愿意和我一起出来,是信任我,我绝不能让他受委屈的。”
俞白这辈子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样一只兽人给气到,赶忙走到胡桃身边,将身后的尾巴放出来,缠上胡桃。
“桃桃,你说好的,明天就让我当你的第一兽夫,你听听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啊!别被他的眼泪给骗了。”
主要是这人还没有流眼泪啊!
“嗨呀!”
胡桃撸了一手他的尾巴,视线快速落在他的头顶。
俞白会意,将头低下,胡桃一伸手就能摸到头顶的耳朵。
俞白的狐狸眼微动,左手环住胡桃的腰,将人抱起来。
胡桃本想反抗,但是被抱着之后,摸耳朵更方便了,便没再说什么。
阿墨眼睁睁看着胡桃被抱走,正要上前去扒拉俞白,身后传来喧闹的声音。
“俞白!我不允许你和胡桃结为伴侣。”
俞白要往里屋的脚步一顿,抱着怀里的小雌性便转过身。
看到的就是酋长站在大门口,一脸失望地看着他。
俞白勾起嘴角,抱着胡桃就往外边走去。
“这不是酋长吗?你方才在说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
俞白露出危险的笑,浑身上下的气质发生了质一般的变化。
即使露出了耳朵和尾巴,即使身上穿着的是半透明的白袍,但是那张脸就是变得格外冷漠。
他眼底的变得毫无波澜,看向酋长的眼神带着冷漠。
“俞白!你是大祭司,你应该知道,没有被兽神大人庇护的兽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和这样不幸的兽人待在部落里,甚至还要和她结为伴侣?”
“胡桃代表着不幸,她被流浪兽侵犯,我们好心收留了她,但是就是因为收留了她,整个部落这两年的时间都没有进步!”
“我们给她栖息的山洞,收留了她的流浪兽崽子,我们还要怎么做?凭什么要我们和她一起承受兽神大人的怒火?”
“俞白,部落那么多雌性你都看不上吗?胡桃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自甘堕落地将兽形露出来讨好她?”
“俞白,放弃她吧!我们需要你!”
“俞白,胡桃是不幸的,你是高高在上的祭司,放弃她吧,虎王部落才是你的。”
“俞白……”
酋长身后站着的是全部落的兽人,他们一字一句都在劝俞白放弃胡桃,俞白清冷的眸子带上了几分寒霜。
“我在虎王部落那么多年了,对部落的贡献很多了吧?我连自己找一个心爱的雌主都不行?都得经过你们的同意?真是天大的笑话。”
俞白右手在空中一抓,手上瞬间多出一把靠椅。
他抱着已经懵了的胡桃坐上去,居高临下地看向底下的兽人。
“你们也知道我是祭司,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就没有办法让兽神大人为我心爱的雌主单独赐福?”
“还有,部落里的不幸不要一股脑推给无辜的兽人,是你们自己的懒惰、无能才导致虎王部落一年比一年差的。”
“胡桃,是我活着这么多年第一个心动的雌性,也是我唯一的雌主,你们要是有异议,我不介意带着我的雌主离开。”
说罢,他低下头,用毛茸茸的兽耳蹭蹭胡桃的掌心。
这是兽人中最亲密的调情。
耳朵是兽人最敏感的部位。
我将我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展现给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胡桃下意识地捏捏,俞白控制着身子的颤抖,凑近胡桃的脸,亲吻她的嘴角。
“我最尊敬的雌主,可否答应我的示爱?”
胡桃瞥了眼下方目瞪口呆的兽人,嘴角上扬,精准捏住他耳朵最敏感的部位,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