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疲惫,容易晕倒,我带你去看看,如果没有任何病灶,我就带你回来。”
裴音半信半疑的跟着他离开了。
蒋薇跺了商宁一脚,踩得他嗷嗷叫疼。
“为什么帮他?”
“裴音心里堵塞,如果不会把淤泥清除,她的失意症会更严重,也许最后会忘了自己是谁,有些事,她还得亲自面对。”
…
心理诊所中,纪君陶预约的医生,是位20多岁的女医生,长得十分文静。
“不要试图抗拒脑子中的记忆碎片。”
医生语调温婉,目光却一直巡视着英挺帅气的男人。
“把你堵塞在心里的事,和我说一说。”
“我和你没什么说的。”裴音的视线,落在医生的斜对面。
第一印象,她就不喜欢这个女医生。
或许是这个女医生太年轻了,又或许她目光总不自觉地飘向门外的纪君陶。
裴音咬着嘴唇,有些后悔听纪君陶的鬼话了,她什么病也没有,健康之极,她自己就是半个医生。
她有预感,这里只能添病,根本就不能治病。
虽然她对心理方面没研究,但好歹也是半个同行,有没有职业素养,一眼便能看穿。
女医生又问了裴音几个问题,见她不愿意配合,并不懊恼。
用手指玩着笔:“你不信任我?”
“初次见面,谈不上信任不信任。”裴音耸着肩膀坐着,姿态不好看。
“浑身都在戒备,我又不会害你。”女医生接着说:“不然…还是帮你做个催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