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帝倒是非常合适的抓住了容妃想说的重点,容妃点头:“好像是,不过臣妾也就风言风语的听过几句罢了。” “说起来赵家这个嫡子,确实比不得之前那个庶长子能干。”天启帝哼声,“从前舅舅利用庶长子赵楚平的能力为家族中种嫡子嫡女填平不少官路,可惜这个赵楚良终究抵不上赵楚平之能,又嫌恶赵楚平能力优于自己,心中记恨,可如今去了这位庶长子的铺路庇护,他的恶行也就渐渐被暴露出来了。” 大家族里的尔虞我诈向来不会少,这也只是赵家这样人家的冰山一角罢了,容妃点头:“可不是,其实朝中好多大少暗中看不惯赵家的行为,说起来赵大人虽然是在前线对敌天字军,可这天字军胜多败少也确实奇怪,难不成......” 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留给天启帝无尽想象。 这时,门外传来李公公的传话:“皇上,赵大人求见。” 天启帝哼声说:“爱妃今天先回去吧。” 容妃笑着点了点头,便施施然离开了,走出通勤殿,正好跟进殿的赵大人打了个照面,赵大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容妃却只是轻轻一笑,提着裙子走了。 进到殿内,赵大人行完礼,天启帝才慢悠悠地说:“舅舅啊,你摄政这半年多,各方叛军稳固得很好,且听闻昨日光复军那头传来消息,有意与我们和谈,这是好事。” 赵大人淡笑了笑:“都是皇上洪福齐天,不过皇上今天臣却是有另一事禀报。” “说。” “我们与天字军僵持半年之久,败多胜少,天字军固然厉害但我上唐军威也不是一天两天练就,何以会被一个庄荣渊逼至如此地步。”赵大人说,“好几场战役臣都觉得对方像是一早就知道我们的布署一般,十分蹊跷啊。” “你怀疑朝中有内鬼?”天启帝问。 “如果不是有人向他们传递军情,我赵家军绝不可能败至如此地步。” “你来向朕禀报,可是已有怀疑之人?”天启帝又问。 “没错,臣已查证,这个偷偷向天字军传递消息的内鬼就是容妃。” 天启帝眉头一挑:“容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