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大,又是哭又是闹又是跪的,很快街上就聚拢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庄清和早就在人群里安插了托儿,这还多亏了庄荣渊,这种事他做来最是得心应手了。 所以叶夫人这一委屈求全,人群里立刻就有人起哄:“哎呀,可怜这叶家就一个独女,据闻生得殊色无双,竟被这赵楚平打得身上没一块好皮。” “天呐,赵家人怎么这副德性,以后还有姑娘敢嫁进他赵家门吗,这叶府可是伯爵府啊,嫡女嫁庶出况且得了这么个下场,若是......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纵是赵楚平明眼可见的是计谋却也一点办法都是没有。 他将心头怒火一压再压,跟着叶夫人跪了下去:“母亲怎么能跪我呢,我今天是特意来说明昨日的误会的,这门口不是说事的地方,我们进府去慢慢讲可好?” “不不不,我们叶府低门矮户,我怎配得上您赵大人的母亲呢。”叶夫人哭着抹眼泪,委屈至极,“我但求赵大人放过我女儿,求您了。” “母亲,我说了这是个误会,你别听信谣传。千茗身上的伤不是大家所传的那样。”赵楚平气急,声音也跟着大了不少。 “是是是。”叶夫人却俯小就低,一副低到了尘埃里的模样,连连附和,“赵大人怎么说怎么是,都是我们叶府的不好,我们千茗配不上赵大人,赵大人就放过我们吧。” “赵楚平,你们到底还没有和离,你竟敢公然斥喝你的岳母?你赵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吗?”人群里有托见风来雨,厉声质问,“且不论你虐打你妻子之事,如今你早已是声名狼藉,品行不堪之人,如何还有脸配伯爷之女。” “就是就是,赵楚平,我劝你们赵府做人做事善良些,赶紧放了叶家女自由,别再做德行有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