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荣渊笑呵呵的,一脸的人畜无害,解释说:“嗯......事情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安浅常去儒诚王府找五嫂消遣时间,我呢有时候怕她一个人回府不安全,就常去接她,有一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柔柔在跟安浅玩耍。” “那时候我不知道柔柔是五嫂的人,只觉得她长得好看,又挺有趣,嘿嘿你们也知道我花心浪荡惯了,一见着她吧就有些走不动脚,一来二去的就喜欢上这妮子了,她一开始还不大乐意,后来抵不住我花言巧语的哄骗。” 庄荣渊编起故事来,脸不红心不跳,还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害得秦婉初都要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了。 “前两天她突然跟我说她怀孕了,我吓了一跳,当时没想太多说了两句混账话,她可能也生气了就推了我说要跟我绝交,后来我也后悔得很。”庄荣渊抚着额头,“因为我发现我是真的很喜欢她,难得对一个姑娘这么用心,而且她这不怀孕了嘛,我已经打算要娶她进府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时机跟她说清楚。” “诶,正好,今天趁太后皇上都在,不如给臣做个见证?!”庄荣渊笑嘻嘻地说。 卫知柔紧捏着手,真想一掌乎在他脸上,可偏偏她又不能。 太后嘴角扯了扯,却是瞪向秦婉初:“你教的好下人。” 秦婉初:“......” 庄荣渊忙道:“这事跟五嫂无关,她从始至终不知道这件事的。” 秦婉初也没好气地瞪着庄荣渊,伸手不客气的在他手肘上狠狠掐了一把,咬牙切齿:“可不是,小柔一向安分守己,若不是你成心挑唆,软硬兼施,她岂会上你的当;如今珠胎暗结了才来告诉我这一切,不觉得太晚了吗?” 庄荣渊痛得抓脚,脸上却还是撑着笑,只道:“五嫂饶命,只要你肯把柔柔许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秦婉初转头看着皇上和太后:“那也得问问皇上和太后的意思了?” 庄荣渊假装不解的模样:“人是你的,问他们做什么,他们做见证就好啦。” “哼。”皇上心里不太舒服了,像是吃了一盘绿头苍蝇似的,居然差点就睡了旁人的二手货,还是个肚里揣了货的二手货,真是扫兴至极。 “这贱人既然已跟你暗通款曲,还连孩子都有了,可刚才却还敢勾引朕,欲秽乱宫闱,此罪当如何?” “什么?”庄荣渊大吃一惊,看向卫知柔,一拍手只道,“皇上误会啊,我与柔柔早已暗定了三生,她心里是有我的,应该是心里还气我那日没有给她和孩子明确表态,所以才对任何人都无所谓,来者不拒的样子,她要是真做错了什么,求皇上看在儒诚王府的面子上,或者看在我已故的父王的面子上,饶了她吧。” “好歹她肚里还怀着我平昌郡王府的嫡亲骨肉呢。”庄荣渊可怜巴巴地道,“太后是宽厚之人,皇上也是大度之君,想来绝不会因这点小事跟一个丫头计较吧,让我领了她回去,一定好好教导,以后再也不让她出现在君前,惹您不开心了,好不好。” 一通的彩虹屁,还把庄清和和已故平昌王的脸都抬上来了,就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太后叹了口气,旁边容妃又加了一句:“太后,此事依臣妾看,确实不宜闹得太大太僵,没得惹旁人生疑,说到底不过是个小丫头,平昌郡王既喜欢,送他得了。” “试想一下,平昌郡王若当真是娶了个丫头,那这郡王府就当真再没有能东山再起的时候了。”容妃低声劝道。 太后眉心一挑,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当初平昌王在时,在朝中大权在握,一度是一众反皇党的主心骨,朝里朝外的人脉四通八达,势力不容小觑。虽然除了平昌王后,朝中情况有所回缓,但太后和皇上为堵悠悠之口也不敢再动庄荣渊兄妹二人。 毕竟平昌王的很多故老朋友,门生子弟都睁着眼看着,人虽去,余韵仍在,太后皇上也不得不防。 可如今庄荣渊的婚事没有联合有力的权臣之家,那以平昌郡王府如今的发展之势,真正没落指日可待。 太后看了一眼皇上,皇上笑了,说:“既然如此,那朕就作主把这个叫小柔的丫头赐给你了。” “谢皇上隆恩。”庄荣渊赶紧跪下谢恩,还拉着卫知柔一起谢恩,卫知柔像个牵线木偶,只觉得耻辱至极。 皇上看向秦婉初:“朕替你的丫头做了主,你不会不高兴吧。” “皇上不追究她的过错,还肯将她许给郡王爷,妾身欢喜还来不及呢。”秦婉初也赶紧作礼,“妾身谢皇上太后宽宏大度,待回去之后一定好生教导,让她规规距距的入郡王府。” “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太后眸光一闪,却道,“你看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