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也表示,让穆原一定要小心看护好车子的所有信息,不要再外流任何人。
连莫悲也得做保证,在这款车发布之前,不可以私下制造。
莫悲想说,他也没那条件制造啊。
分别的时候就这么来了,专家们先走的,莫悲这边多留了两天,西北来了电报,也辗转来了电话。
在确定他学得差不多后,就让他也启程回去。
虽然才相处了十天,穆原和莫悲却结交出深刻的友谊,对莫悲口中西北大片的地方可以骑摩托跑车、一辆辆卡车通过的时候,那种壮丽的风景线。
他亲自送莫悲去的火车站,临行前,宁向星拿了二十个茶叶蛋,一饭盒的饺子,一大罐肉酱和一些腊肉和干海鲜,以及一大包的玻璃糖纸水果硬糖。
“别掏兜,你这一趟来也给我家穆原带来很大的帮助,就当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期待再见的时候。”
火车启动了,莫悲面前一大兜吃的,脚下的行李袋比来的时候要大多了,里面有一套床单被褥还有很舒服的枕头,
还有穆原说是以前的旧衣服却还有七成新的衣服裤子,穆原以前衣服会做大,穿在莫悲身上刚好,莫悲看着大只其实肉并不多。
他心里觉得很满足很快乐,回头看了窗户外一眼,宁向星和穆原并排站在一起,和他挥手告别。
忽然,他眨眨眼。
我们家穆原。
住在一起。
吃饭的时候还要管人家什么多吃什么少吃。
连他们的衣服都有好几套很像的。
“好像师父师母啊。”旋即摇摇头,他在乱想什么呐。
火车都走没影了,宁向星和穆原往回走。
那些衣服可算是给他清走了。
从自己跟穆原在一起,早把他衣服换一轮了。
但他有时候还惦记着改一改那衣服当做工时候的衣服穿。
宁向星还特地买过水洗磨毛边的做旧款给他做事的时候穿,就是不想再看到那些丑衣服穿在穆原身上了。
这下好了,送出去好几件。
要找到个身形和穆原差不多的也不容易,直接做抹布也只能擦擦门框桌腿,他可是对抹布的分类都很精细的。
两人准备等一班车回去镇上,一个老太太却捂着心口在两人面前倒下去。
穆原下意识抬脚去看,宁向星一把拉住了他,往后退了两步。
身边有红袖章的大娘先一步过去了,那地上的老太太微微睁眼,瞧见是红袖章,不爽的甩开她的手。
这下好了,红袖章也不是脾气好的,两个人吵了起来引来很多围观的人,最后老太太的儿子大包小包跑过来,这件事才收尾了。
穆原等上车了才问出心里的疑惑。“人家躺着你都能看出那是什么性情的?”
媳妇厉害到这个程度了吗?
宁向星已经越来越少看到所谓的白光红光黑光了,但就在刚才,那老太太身上散发着黑光,让他多观察了她两眼,就瞧见这人双目颤抖却是睁开一条缝看前方穆原的位置。
难受的人难受起来打滚是找不到方向或者反复左右滚,或者踢腿的。
她就拱着身体哎呦哎呦的捶心口,无论是真的心口疼还是突然身体不适倒下,这两样都不匹配她的表现。
作为一个以前经常身体不适的人,他宁向星有经验。
所以才及时拉住了穆原,不让他上去搀扶。
不然,他也是挺有‘爱心’的妇联工作人员好吗?
角落里,没能撞到看起来最有钱的汉子,老太太气得跺脚。
一旁的同伙却在发呆。
“你他娘的想啥呢,肥羊都走了你还在走神,赶紧找下一个啊!”
“嘶,别打断我,我在想事儿呢,总觉得那肥羊身边那一个,才更像肥羊啊。”
啊!
想起来了。
“我就说呢,为什么我忽略那个衣服料子看起来高级的,却一直想盯着那个细皮嫩肉的,你们知道他手上的手表多少钱吗,我上个月才见过的,一个一百八啊!那大高个手上的铁疙瘩我没看出来,应该不太贵。”
根本不认识后世价值六位数手表的男子断定那就是个廉价货。
“一百八戴在手腕上,我的乖乖,沉不沉啊。”那够她在乡下花两三年了。
这人直接戴手上当装饰品啊。
真不公平啊这世道。
“那他们都走啦,就算知道那是肥羊又怎么样。”
“最近火车站严打呢,我们换个方式……”同伙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偶尔提到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出马啊,那是没问题了,上到七十岁下到十七岁,裤衩子都能被她骗光。”……
……
公共汽车将宁向星和穆原送回了镇上,两人下车后宁向星见站点旁边就是筒子楼,让他接小花和穆风回家里吃顿饭。
有时候忙起来真想不起来这两人,特别是已经稳定给钱让他们吃饭,上学之后,穆原是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责任,他当初出生,可没人给他负责。
宁向星倒是因为现在很幸福,偶尔会觉得聚聚也没有关系。
从前排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