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不好吧。”既然是梦,干脆自己矫情一下?
宁向星没搭理他,只是坐直了身体:“小花他们你托人照顾了是吧,不在家是吧。”
“是啊,总在家你会担心……亲都亲得跟偷晴一样。”
宁向星安心了,把外套一甩,丢地上了,顺便把穆原的衣服滑上去,露出精干好看的几块肌肉疙瘩。
穆原笑不出来了,矫情不出来了。
眼睁睁看着宁向星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架势,手还在作怪,并且有往下的趋势。
穆原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自己的皮带被那双手灵巧的摘了,口子也被解开,赶紧握住了宁向星的手。
是你疯了还是我做错什么了?
“穆哥,你不想吗。”宁向星告诉他:“我今天去了一趟老中医那边,他说……”
“说什么了?”穆原关心他的身体状况,一松懈,宁向星的手就抽走了,继续在穆原身上作乱。
“他说我还有些毒素,需要排出来,要从、这里。”宁向星的尾音已经乱了,因为他已经被刻意放纵自己的感觉控制,穆原的手只是被他扯着碰到了,都引得宁向星发出低音。
穆原手指上下滑了一下,宁向星就像是被狠狠欺负哭了一样,说话都带着鼻音:“你认真一点,不伺候好我,我就换个……”
换个办法。
大不了自给自足。
可穆原脑子构造一向与众不同,立刻想成宁向星想说换个人。
他腰部用力,叼住了宁向星的喉结,不让他继续说出自己不喜欢听的话。
粗粝的舌一路蜿蜒而下,一只手扯他的衣服,另外一手则是顺了宁向星的意思。
一个自给自足了几年的拖拉机老司机面前,纯白如纸的宁向星根本就是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
穆原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毒素还挺白啊。”
宁向星抓了穆原的手臂一下,因为不留长指甲,只留下了几条浅色红痕。“别停不然揍你。”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开心的事情呢。
宁向星哼哼唧唧了半个多小时就再也不想排毒了,可穆原却喊上不公平了。“那我也有毒素,我也要排毒!”
宁向星瞪眼:“你不会自己干。”
“那怎么行,这种事自己做没意思。”
这下轮到宁向星想找茬,想扣帽子问他是不是以前和别人干过。
可穆原很卑鄙,来了一个双管齐上,宁向星气得只能在穆原后背用指尖画画。
几次临门一觉,穆原差点就没把握住自己,好在他没从老中医口中听到宁向星康健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宁向星免遭一劫。
出去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穆原出力多,却还是能继续烧火、打水、烧水,弄药浴,做饭。
贤惠得跟那旧社会感动全村好媳妇似的。
宁向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好兄弟,没出事,就是红了点。
穆原准备好了药浴心想着要不一起洗吧,结果被宁向星赶去客房。
“干嘛!把我吃干净了,用完就扔啊。”都那样了,宁向星还想赖账啊。
“又想顺杆爬?叫你去你就去。”手劲不能用在别的地方吗。
“不去。”穆原将宁向星抱起来放在浴桶里。“向星,我没犯错误不许赶我去客房,我知道你有时候会心慌,想一个人待着,可是有我在身边的时候,你别再赶我了。”
宁向星沉默了。
他不想过度走近一个人,就是因为心的距离拉近了,就会顾虑别人的想法,就会不自觉的换位思考,可那样他活得不开心,不轻松。
他今天失控了,却也在纯粹的感觉中发现,只要穆原心思一动,他宁向星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只要穆原稍微一压制,他的挣扎就显得可笑。
他有点害怕了。
就算成矫情吧,他觉得很长一段时间,不想再感受穆原过于澎湃的压迫感。
洗完澡到上炕睡觉,宁向星都一言不发。
穆原处理好了浴桶回来,对着宁向星的后背,看他证人几乎要把他自己塞到墙里面,叹了一口气。“那我等你身体暖暖和和再去客房行不行。”
宁向星转过身来拍拍身边的空位,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
行,我装你也装。
公平了吧,我的小坏水。
穆原后半夜去的客房,拉开电线,穆原坐在凳子上发了一会呆。
看上去有些落寞,实则心里在想:“要不我找老头要点时时刻刻嘴巴清香的药?”
穆原次日,没能找老头去。
因为宁向星匆忙跑来单位找他。“你姐姐是不是叫穆萍?”
对。
“我这边接到一个投诉,说是有个小孩受人之托拿了血书出来,要交给政府。”
宁向星看过了,是叫穆萍的人要求政府救命,她被人骗了关了起来,生命有危险。
“难怪最近都没找到,之前听人说在附近出现过……”一个又丑眼神又不正经的脸,在穆原脑子里一闪而过。
当初,他故意对一个陌生女人进行贬低,并不是他自我感觉良好。
而是他做生意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