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笔画写清楚写标准了再说其他,还有,我不是老师。”
穆原是是是、的应了一句。
回到房间里有点热,穆原他下意识要解扣子。
注意到宁向星,他的手收了回去。
算了,热就热点。
“手表……戴一下吧。”穆原不死心的坐下来。
宁向星停笔,把笔盖子插上,放好,才伸出手,那手随意动作了几下,每一帧画面都值得被收藏。“这么希望我戴那支手表?”
“嗯嗯,对。”
“那,打盆水来。”他要洗手,洗干净了再戴。
感觉都要被穆原的眼神看脏了。
穆原动若脱兔,呲溜一下就跑出去打水了,调的还是温热的水。
看着宁向星不紧不慢的湿润双手,打肥皂泡,认真搓洗手指,穆原都想帮他一把。
宁向星洗个手,他都能冲个澡了。
最后用手帕擦干,宁向星抬起手,手背朝上微微下垂,五指青葱,瘦而有肉,又因为是男人,骨结的位置会稍微明显一些,比女子柔胰多了三分力量感。
因为白皙,手背的青色血管隐约透出来一截,没入手腕位置消失不见。
穆原下意识屏住呼吸,将那支精致的手表小心的戴了上去。
果然!
好看得要死!
穆原托着宁向星的手,换着角度看。“好看。”
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和油腻的赞美。
只有简单两字,好看。
宁向星甚至能感觉到不少白点朝着自己身体没入。
嗯?一个人,单个个体,也能对他起到这样的作用?
为了试验一下刚才不是错觉,宁向星学着看过的杂志封面,带着手表的手放在另外一只手的手腕上,“真的好看吗?”
穆原小鸡啄米点头。
宁向星心里高兴,又换了一个姿势,一手抱胸,带着手表的手抚着太阳穴:“好看吗?”
“好看!”穆原疯狂点头。
那白光又来了。
宁向星看着那点点白光钻进自己身体里。
真心什么的,哪怕用物资和甜言蜜语堆叠,他也只信三分。
可这玩意……造假不了。
那三分便成了六分,七分。
宁向星不摆动作了。“那我给你写个欠条,就把它带走,直到我也给你相同价值的东西。”
穆原要拒绝,那是他自己乐意买的,又不是来交换的,才不要这样算得清楚。
如果被宁向星把事情算清楚了,那就没戏了!
宁向星戴着手表的那只手按住了他的胸口,用了一点力气,把他推坐在凳子上。
“我说签,你就签,我喜欢听我话的人。”
穆原顿了顿,“怎么签。”
大不了下次他买超级贵的,哦,实在不行把老物件挖出来。
让这个欠条一辈子都还不完怎么样。
最后是宁向星提笔,标准了新年之前会给穆原一份大礼,如果没有给穆原要找他拿,否则手表退回。
“你现在名字应该签得好看了对吗。”
“对。”穆原都顾不上仔细辨认这句话了,直接签下了工整的穆原,两个字。
宁向星把纸条收起来,自己欣赏了一会戴在手腕上的手表。
穆原他人粗,审美却过关的。
这只手表,确实好看。
宁向星自己欣赏够了,袖子一甩,长袖子盖住了手表。
穆原嗯?他还没看够呢。
宁向星只是勾勾嘴角,开始使唤他。“对了,差点忘了二牛的事,二牛的东西我准备好了,你帮我找二牛来,我跟他说说话。”
自己都听他的戴手表了,使唤使唤怎么了。
穆原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浑身冒火:“这王四真是无法无天了,说好了下雪就把二牛姐姐嫁给山民,
结果这时候有个隔壁大队的小伙子,有十六了,脑子烧坏了好几年了,现在能……那个,家里就想着要个女的来传宗接代,看上二牛的姐姐了,
我去的巧了,王四捆着二牛挂在树上,正放两个男人进二牛姐姐房间去。”
他把那对父子丢出去了,顺便把王四的牙齿打掉了四颗。
至于二牛,解下来后被他娘抱着哭,不撒手。
砰。
就在穆原诉说的时候,门外一响。
一个领口被扯破的姑娘,蓬头垢面的出现,指尖还有血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抓自己的。
“这是……”
“这就是二牛的姐姐,二牛刚落地就叫他姐姐跟着我跑,这不就跟上来了,我不说了,先去大队长那边一趟,处理一下她的问题。”
宁向星点点头:“我也跟着去。”
“好。”
大队长清闲的抽烟。
队部的门在这时候啪叽一下推开。
“大队长在吗!有人在大队里拐卖妇女儿童,实施犯罪行为!”穆原首当其冲,把宁向星在路上教他的话吐露出来。
声音浑厚有力,音量堪比上工喇叭。
宁向星从旁观察,大队长的眉头皱起来,在看到身后披着男人外套的二牛姐姐时,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