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急忙问。
眼底却透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情愫。
人，果然不会变的。
他，还是他！
临走前，钟锦成再次向他阐明自己的立场，希望唐南柯可以选择和钟家合作。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唐南柯紧握拐杖的手指泛着白，嘴角一抽一抽的，他缓缓摘下面具，低头轻抚过面具边缘。
布满疤痕的脸上，一双黑眸蓄满阴鸷。
......
回到北城的钟锦成气急败坏，扬言一定要除掉挡他路的人，既然不合作，那就是敌人。
......
这天，唐南柯等人去尼克药业生产线考察，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车子正从郊区开回家。
那天下着雨，司机开的格外慢，泥泞的路上莫名多了很多石子。
司机把车开到路边停靠，准备下车查看。
雨刷反复擦过前窗玻璃，唐南柯睁开眼，“牧城，怎么了？”
“老爷，路不好走，司机下去看一下，您休息吧，马上就好。”
唐南柯嗯一声，靠在座椅上眯着眼养神。
砰！
砰砰！
两声枪响打破黝黑的雨夜，车内陷入死一般沉寂。
“老爷！”
牧城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