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阳进屋后,越发的感觉燥热。
随他进来的四个丫鬟赶紧上前,一个给他打扇子,一个帮他脱外套,一个给他递茶水。
还有一个去接水给他洗手洗脚。
口干舌燥,段正阳坐下喝了一口茶,感觉一点用都没有,身体里面有一股邪火在乱窜。
“皇上,你怎么脸都红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奴家给你按按肩吧。”
一名丫鬟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轻轻的揉捏起来,从来未近女色的段正阳如同触电一般,体内的邪火更盛了。
“皇上,你洗个脚吧,这样会凉快一些。”
另一名丫鬟将木盆放在他脚下,然后蹲下给他脱鞋。
这个举动彻底把段正阳的脑袋给整懵了,因为蹲下的那个丫头,胸口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那高耸的玉峰几乎要撑破衣服,露出一大半的雪白。
那深深的沟壑吸引他的眼睛巴不得一看到底。
“不行,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烟儿还在外面打仗,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段正阳感觉自己要爆炸,但还是保留一丝清明,他夏欢的是夏凌烟,他曾发誓一辈子只能爱她一个人,绝不碰其他的女人。
“皇上,水温怎么样?”
洗脚的丫鬟将他的鞋袜脱去,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脚心划过,如同一股强大的电流从脚底蹿向全身。
这一刻,段正阳彻底破防了,一把将这丫鬟拉起来,将她的衣服撕开,脑袋直接贴在了那沟壑里。
“皇上,你、你放开我。”
丫鬟不停的挣扎、小声的喊叫。
这更激起了段正阳的占有欲,也不顾旁边还有三个丫鬟,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
这一刻,再忠贞的爱情都抛在了脑外,他只知道如果不占有身下这个女子,身体就会爆炸。
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催情药的刺激,段正阳在床上折腾了一整下午,四个丫鬟轮流伺候才让他精疲力竭的躺下睡着了。
“皇上,该吃晚饭了。”
快天黑的时候,练完功的武公公才想起皇帝还没吃饭,当他踏进皇帝的房间,顿时傻眼了。
皇帝和四个丫鬟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那场面简直太辣眼睛。
段正阳被叫醒,睁眼一看身边全是白花花的一片,一下子目瞪口呆。
“这、这、这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四个丫鬟也惊醒了,连忙将衣服往身上套。
然后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哭着说:“皇上,是你强迫我们上床的,你看,奴婢身上都被你掐红了。”
“是呀皇上,奴婢给你洗脚,你把奴婢强行抱上床,奴婢实在挣脱不了呀。”
“皇上,你威胁我们,说不从你就要杀头,我们不敢不从呀。”
丫鬟们都哭了,似乎都很委屈。
徐嬷嬷这个时候刚好进来,一看皇上还呆坐在床上,连忙拿衣服给他披上。
“你们几个胆子太大了,竟敢勾引皇上,一会我就禀报太后娘娘,把你们几个乱棍打死。”
徐嬷嬷大声呵斥,并不停的使眼色。
“嬷嬷饶命,皇上饶命,我们不是故意的。”
四个丫鬟不停的磕头,还把段正阳腿抱住求饶。
段正阳这才清醒过来:“徐嬷嬷,这事不要告诉太后,你们都出去,我想单独待一会。”
“谢皇上,奴婢告退。”
四个丫鬟跟随徐嬷嬷和武公公出去了,不过都没走远,在院子里等着,随时听皇帝的召唤。
“烟儿,对不起,我辜负了你。”
段正阳使劲给自己脸上打了两巴掌,自己怎么这么混账,烟儿才走没几天,自己就犯下这么不可原谅的错误。
这以后该如何面对妻子?
再看到了床上四滩血迹,知道把人家四个黄花闺女给祸害了,心里更是难过、惭愧。
“徐嬷嬷,你把她们都叫进来。”
逃避不是办法,既然把人家睡了,总得给个交代,要不然真有可能被母亲打死,段正阳决定问问那四个女孩的意见。
四个丫鬟已经收拾干净,跟徐嬷嬷进来后,低头站成一排。
“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
段正阳这才发现这四个女孩长得挺好看,身材也好、皮肤也白,看着都像是大家闺秀。
“奴婢沈思云,今年十六岁。”
“奴婢李静荷,今年十七岁。”
“奴婢唐惠兰,今年十六岁。”
“奴婢孟彩云,今年十六岁。”
四个丫鬟依次回答,没那么紧张了,落落大方。
“都是好名字,想必都是出身书香门第吧?会不会识字?”
段正阳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些女子显然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沈思云回道:“皇上,奴婢的父亲是个六品通判,但奴婢是庶出的,在家里没地位,所以自愿进宫。”
“奴婢李静荷,家道中落才进宫的,识得一些字。”
“奴婢也识字,父亲是粮商,可重男轻女, 想把奴婢嫁给一个老头,奴婢只好进宫寻求保护。”
唐惠兰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