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何况他要为母亲正名这件事,若非深受君王重用的亲王,或者......那个至高的位置,那是断然无法实现的。
而自己同样肩负年家满门性命荣辱,她的敌人便是帝心君权。
倘若弘历待她只是依附顺从,她自然乐见其成,只是眼下弘历步步紧逼,她竟发现她无力挣脱,这种无力挫败让她惶然心惊。
若她连弘历都应付不了,连弘历都无法下手,那她如何成事?
与其日后两人因争权夺嫡你死我活,而念着几分旧情纠缠犹豫,不如早些清醒彼此的位置。
弘历不料年世兰给了他一个无可辩驳的理由,从前的他不是没有想过年世兰会有自己的孩子,但自他心里有了她,他似乎自然而然地便忽视了,或者说,他不想面对。
他紧握着双拳,下意识地闭上眼,只觉嗓子被火燎过一半,所有辩驳的声音都哽在喉咙,吐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