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要害我,那我更是不信的。”
见莞贵人神情犹疑,沈贵人眸光沉了沉,似是想起什么难言心事一般。
“嬛儿,我说句叫你吃心的话,皇上待华妃之情,恐怕连你也是比不上的,更遑论我。我不过占着个家世背景的名头,哪怕场面上,皇上也少不得要分些宠爱罢了。”
“姐姐,皇上,皇上待你怎会没有一点爱意呢。”
莞贵人闻言不知道是自己该伤心,还是更该安慰沈贵人,眉姐姐所言她又何尝感受不到。
哪怕日常同皇上时时在一处,也总能听到皇上时不时提及华妃,自己不免也要违心地附和几句。
更何况她两次受冷,都隐隐与华妃有关,连眉姐姐都能看透,由此可见,华妃对皇上是与旁人不同的。
沈贵人倒是未曾将莞贵人的宽慰放在心上,只是拢眉沉思了片刻低声道:
“明日我会将此事禀明皇上,定要彻查此事,不光为我自己讨公道,也好还华妃娘娘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