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在超市里遇到了什么事情？
他还没问，黑豹又说：“对了段少，昨天少奶奶在超市里遇到了顾市长的侄女。”
段怀谦手头的动作猛然滞住，眼神也瞬间变得犀利无比，似乎周遭的温度也骤然下降。
“顾亦宁？刚才那女人？”
“是的段少。”
段怀谦低声骂了一句，“靠。”
他来不及把衬衫塞进西装裤里，急忙冲出了内室。
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了顾亦宁的踪影。
段怀谦站在办公桌前，双手叉腰，满腹狐疑地盯着桌上的手机。
黑豹问了一句：“段少，怎么了？”
段怀谦：“手机的位置被动过了，去查下监控。”
“好的段少。”
大约十分钟之后，段怀谦盯着电脑屏幕里的监控录像，怒极反笑。
“顾亦宁这个女人，真的是活腻了，一次次的踩我的底线。”
黑豹在旁边补充了一句，“查到了段少，是少奶奶给你打的电话。”
段怀谦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看上去火气不是一点点的大。
一会儿后，他吩咐下去，“明天九点半开盘后，买了顾亦宁她爸那家鸡毛公司的股票，然后以最低价抛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