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停顿数秒,嘴角止不住的轻蔑,“若是姜羽肯,哥你又何必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呢。只要她肯,我没什么意见,但是在那之前,我作为周老爷子的外孙,必须要保证他孙女的名声。对不起了。”
傅司臣大步流星向前,在傅司禾阴沉眼神的凝视下,一把抱住姜羽,看起来毫不费力。
转身就要出门,他没打算跟他多啰嗦。
反正该知道的,他也知道了,也不必再演了。
傅司禾知道他打不过傅司臣,也没打算拦,他只是想看看傅司臣为了姜羽,能做到什么地步?
“傅司臣,你现在装都不装了,傅家产业和姜羽,你选哪一个?”
傅司臣顿了顿脚步,嘴角满是讥讽,“弱者才做选择。”
他自信的都不用回头看傅司禾的表情。
不管他使出什么样的手段,他都有招应对,再说了,就算选了,他真能让给自己么?
都是虚伪的说辞罢了。
弱者的世界里,连选择题都是假的,从来都是命运给了你什么,你就得接受什么。
所以,傅司臣他要做强者。
傅司禾内心的愤怒达到了极点,羸弱的身体,气血虚空,猛咳了几声,便倒在了床上。
他还需要再撑一撑,撑到身体好转,撑到有体力和傅司臣抗衡。
凭什么在这个家,他傅司臣总能得到最好的,论才干,品行,他绝不输于傅司臣,全赖这虚弱的身体。
不过很快了,接受完移植,他就能脱胎换骨。
到时候,姜羽和傅家产业都会是他的,没傅司臣的容身之地。
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能喘上一点气了。
床头。
姜羽安静地睡着,傅司臣给她量了体温,没有异常,傅司禾应该是给她吃了安眠药。
男人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姜羽本来就体弱,这段时间光是练琴就够她累的了,还要处理傅家这些糟心事。
傅司臣抽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帮我查和傅司禾有联系的所有人,每一个都向我汇报。”
傅司臣私下养的侦探不少,都是心腹,上至商业机密,下至个人行踪,就没有他追索不到的信息。
他一直守在姜羽的床边,靠在沙发睡着了。
后半夜,姜羽被饿醒的时候,看到黑夜里的傅司臣,心头一哽。
傅司禾给她下药,他俩一定是起了争执,不然姜羽此刻不会完好地躺在自己房间。
她起床推了推傅司臣,“傅司臣,这样睡觉伤颈椎,你快回房睡。”
男人眯开眼神,打量了一下姜羽,着急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知道那家伙给你吃了什么药,会不会伤身体。”
姜羽摇摇头,“我没事,估计也就是普通的镇定药,还好不是迷药。”
“就怕他下毒,迷药问题都不大。”
姜羽挑眉看他,“你这么无所谓,我要是失身于他,你也没意见?”
傅司臣长吁了口气,“比起那些,我担心你的命。”
姜羽垂眸,“”
傅司臣,“等他手术做完,你如果回不了周家,我给你找地方呆。不行,最好明天就搬出去,那家伙随时是个隐患。”
姜羽冷笑,“离开了傅家,你觉得我能逃得了周家么,周老太太还在那儿,我走了,她要如何面对周老爷子。”
傅司臣定了定神,一把抱住姜羽,手掌抚摸在她脖子上,来来回回。
男人身上的木质香水气味,浓郁,热烈。
越深入,越醉人。
姜羽想想方才傅司禾那张阴柔不定的脸,还是有些后怕。
此刻对傅司臣的依赖、渴望,愈发强烈。
她匍在他腿上,脸颊蹭着他的胳膊,腰身。
男人舒坦得止不住颤抖
傅司臣双手托住她的头,往自己的方向靠拢。
两人吻的天昏地暗,恨不得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姜羽抱住他的时候,身子骤然一缩。
傅司臣感觉到了,“冷么,要不去床上。”
他抱她进了被子里,颤抖的身躯平静下来。
姜羽恐惧躁动的心也逐渐平息
后来的几天,傅司禾除了吃饭时候下楼,其他时间都没有再出现在姜羽面前。
直到他入院准备手术的那天。
周琳、傅秉怀,傅司臣,姜羽,还有周老爷子都去了。
周老爷子一早就知道傅司禾的情况,而只有周老太太被蒙在鼓里。
就算是手术这天,周老爷子也是不动声色地一个人过来了。
一家人,两种心思,互相防备。
周老爷子来的时候,拄着拐杖,面庞消瘦了许多。
同样憔悴的还有周琳。
这对父女俩,是心连着心的。
姜羽知道,等傅司禾病好了,傅司臣的位置只会更加岌岌可危。
从前是没有选择,周琳父女才会依仗着傅司臣,利用他的才干,为自己谋利。
这场手术,是关键一战。
今后怕是要变天。
医生提前做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