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看到他们惺惺作态的样子,肠胃有些不适,借口去上厕所,想先溜之大吉。
排练也将近尾声,现场的人员很是混乱,大家都只顾得上自己的琴和道具。
姜羽摸索着去后台,找到自己的琴,打包完整,背上出门。
后台后面有个小门,可以直接通向地铁入口,这地方是员工通道,人少。
姜羽辗转了几道门,终于就快要扒开那最后一道,她推开一丝缝隙,前脚刚迈入,就被人拉住了胳膊。
她被拉去了门后的一处拐角,姜羽下意识地就开始挣脱,咬着男人的手。
这种隐蔽角落有变态也不无可能。
“死变态唔唔。”后一秒,她就被捂住了嘴。
男人的炙热的气息喘在她脖颈间,“有见过这么帅的变态么?”
看清楚了是谁,姜羽不再喊叫,恢复了沉默。
稀里糊涂之中,她被男人一把搂住腰身,提上了楼
二楼化妆间,傅司臣单身搂着姜羽,另一只手反锁了里间的门。
他把她抱到桌上,身后就是一整面镜子。
他的呼吸喘在她耳垂,吻落在姜羽的脖颈间,暧昧缠绵。
窗外夜色撩人,寂静,深邃。
男人指尖划过她的背脊,他游走在肌肤纹理间,一点一点侵略她。
她扛不住,狠狠地咬住了他手腕。
傅司臣双手摁住她的肩,一转,立在镜前,姜羽撇过脸去。
姜羽浑身软绵绵,瘫坐在沙发上,被傅司臣裹上大衣外套,抱下了楼,扔进了车里。
还好这个点,外面的人走的都差不多了,没碰着熟人。
只偶尔瞥见几个搬道具的工作人员,他们似乎并不认识傅司臣。
姜羽躺进车里,才逐渐清醒过来,将外套紧紧裹住自己,身下冷风钻进来,下身一阵一阵的凉。
看着前座一手点烟,一手开车的傅司臣,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姜羽拉紧了外套,忍不住啐了句,“败类!”
对方显然不为所动,怡然自得地抽完一整只烟,一本正经道,“今晚你琴拉得不错,有被震撼到。人多为了避嫌,我没说实话。”
姜羽眉角微蹙,语气尽是中嘲弄之意,“人前说几句夸我的话都要避嫌,把我抬去二楼化妆间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避嫌了?傅司臣你的胆子也就那么点大。”
傅司臣靠着路边没人的区域停了车,甩掉了烟头,回头定定地瞅着姜羽,一脸认真道,“怪只能怪,舞台上的你太过诱人。”
姜羽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放在座位中间的电话响了起来,姜羽用余光瞥见,邹黎儿。
姜羽呵呵一笑,“傅司臣你够忙的,一场接一场,吃得消么你?”
傅司臣拿起手机,向右一滑,接通,按下免提,“后来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就先回去了。”
邹黎儿依依不饶,“司臣哥身上哪里不舒服啊,走的那么突然,要不要我去你家照顾你啊?”
傅司臣沉默些许,想着找借口应对,“肠胃一点小毛病,不碍事,你来傅家照顾我,这传出去,你不要名声啦?”
邹黎儿语气不屑,“这有什么的,姜羽不就天天住在你家么?她天天住都不怕,我住几天怕什么?”
傅司臣面色愠怒,沉着声音道,“她是我表姐,跟你不一样,头晕着呢先挂了。”
没给邹黎儿回怼的机会,傅司臣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车停在了别墅前。
傅司臣下车,开后座车门,拽姜羽下车,姜羽趴在座椅上一点也不想动。
“现在特殊时候,别犟。”
姜羽晃悠着爬起来,伸手就要去够副驾驶的琴盒,琴盒却被他一手捞起。
“你进屋去,外面冷。”
“小心点,别磕着琴了,笨手笨脚的。”姜羽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疼,嘴上依旧是厉害的。
关上门后,傅司臣将琴靠在躺椅上,迈步走向沙发边,整个人囫囵躺下,深陷其中。
像是累极了。
姜羽转身去次卧,找几件可以换洗的衣服,冲个热水澡。
她一翻底下的抽屉,清一色的性感内衣,红的,黑的,蓝的,紫的
没眼看,摸了件稍微能兜住点的。
回到大厅,看到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傅司臣,心想他可能是睡着了。
开好了暖气,给他盖上了被子,转身去浴室。
放了满满一池子热水,试了水温,刚刚好。
卸妆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回想刚才,被傅司臣赤身o体抵在镜前的景象,脸到脖子根都在发热。
姜羽享受地躺进水里,任由温水包裹住自己,翻滚的胃、躁动的心霎时间变得宁静。
她闭上了眼,回想起了,那年张老师来家里教她练琴的情景。
父母端茶倒水准备点心,在隔壁客厅听老师训她,那时候暑假,老师几乎就是住在她家的,每天至少得练上4小时。
对当时的姜羽而言,这段经历是痛苦的,别的小孩出去玩的时间,她只能苦逼地练琴,为此她也埋怨过父母,跟他们争吵过。
但现在想想,那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