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没忍住,娇嗔了一声。
“走开,脏死了你。”姜羽用力推开他压上来的胸膛。
傅司臣没打算停,激烈的吻一直下滑。
她今天穿的裙子够长,过膝盖,也就没穿安全裤,只有一层单薄的白色内衣。
“瞎说,你臣哥干净得很。”傅司臣温热的气息一路往下游走,一瞬间的功夫,姜羽身子被拉平倒在沙发上,裙边半掀,若隐若现的白色衣物被他扯开后。
霎时间,春意盎然
裸露的肌肤如同此刻姜羽裸露的内心,她对他是有些无法拒绝的。
姜羽克制着自己不回傅家,却还是冤家路窄。
两人在酒精作用的刺激下,双双缴了械。
即兴发挥的,比刻意为之的,还要让人感觉强烈。
久久不能平息。
转头看,那件白色内衣被傅司臣扯的不成型了,穿不了了。
“我房里有一次性的,我拿给你。”傅司臣在沙发上从背后抱着她,轻抚着她柔软的肌肤,温和的语气中又带有丝丝愧疚。
他在这儿,还是常住。
姜羽无暇顾及,只想着赶紧穿件衣服。抬脚跟他上楼,他住的房间在楼上两层。
坐电梯的话得要等,万一碰到人了,发生点意外那就尴尬了,索性选择了人行楼梯。
可姜羽的包臀裙本就对胯不太友好,上楼的时候,她大幅度扭着臀,扯开距离,像是在卖弄风情。
傅司臣干脆拦腰一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
三两下的功夫,大跨步上了楼。
这个男人,力气可真大,姜羽不由得一阵唏嘘。
姜羽毫无束缚感的双腿飘逸在空气里,底下空落落的,寒意四起。
傅司臣一路将她抱到了酒店床上,姜羽不禁环顾四周,是个套间,衣架子上还挂着好几件西服,桌子上摆放了琳琅满目的护肤品,倒是他常用的牌子。
他倒是把这当家住了。
傅司臣拆开袋子,一件纯白的衣物展露在眼前,边角布料极少,非常的不正经。
没多说话,他蹲下身子,倾身向前,就要给她穿上。
姜羽一把夺过他的手,“我自己来。”
“你在这常住?”
傅司臣卧在了床边椅子上,目光逡巡在姜羽那雪白的腿上,漫不经心。
“这几天都住这儿,谈项目的事情方便,明天晚饭还得在这儿吃。”
“噢。”姜羽心不在焉,套上衣服后,就在他房里晃悠。
“傅司禾身体若是好了,你会跟他么?他背后势力雄厚,是我斗不过的。”傅司臣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迅速点燃,然后神情一滞,望着姜羽。
姜羽诧异,“怎么,他的病有什么好办法了,能做手术了?”
“我是说万一,他活蹦乱跳了,傅司禾的意思是要娶你,你呢?”傅司臣
“”姜羽的打算是等傅司禾身体好了之后,她主动提悔婚,想必周琳也是欣然接受的。
“等他好了,我就离开傅家,想必周琳到时候也不再需要我这个傀儡了。”
傅司臣浪荡,没找姜羽的这一周一直在陪邹黎儿。
姜羽光是刷邹黎儿的微博,两人互动频繁,就能略知一二了。
说什么不是她想的那样,呵。
既是如此,她也没必要再和他虚与委蛇了,把话说开,免得耽误他在傅家争权夺利。
“离开傅家,也不跟我联系了?”
“不联系,对大家都好。”没有姜羽夹在中间,他们爱咋咋地,哪怕斗的血流成河,也怪不到她头上。
傅司臣大跨步走到她身旁,双手摁住她瘦弱的肩膀,姜羽猛地往床上一坐,“傅太太的位置也不想要了?”
姜羽莫名发出一声冷笑,“我不爱傅司禾,委屈自己,只为要一个架空的傅太太名义有何用?”
“成为我的傅太太,也没兴趣?”
姜羽不想吃男人画的大饼,大饼只是闻起来香,中间隔了好几条江,好几座山。
她是成年人了,懂得分辨真假。
看得出来傅司臣在这场权力的斗争中,军心不稳,不然今天也不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估摸着,周琳对傅司禾的病又有什么新招了。
姜羽沉默了些许,随后摇了摇头,看着傅司臣垂下去的眸子,黯淡无光。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牺牲掉自己的脾气爱好,早些年拿别人泡妞的时间学习傅家的一切大小事务。
在傅家忍气吞声。
以为一切都能水到渠成,傅秉怀虽然信任他,器重他,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傅司禾病恹恹的基础上。
一旦他身强体健,恢复成正常人,傅家的局势就会天翻地覆。这些年,他在集团内积攒的人脉有一天也会倒戈相向。
人都是趋利的,树大才好乘凉。
“姜羽,不愧是虞大第一大校花,有魄力,知道远离是非之地。”傅司臣将烟头扔向了一旁的烟灰缸内,弹了弹指尖上的烟灰,邪魅的笑声漾在她耳旁。
只见他双手向下滑落到姜羽的腰上,腿上,膝盖的裙角上
“看来是小弟今天的服务,没能让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