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颠鸾倒凤的欢爱消耗了太多体力, 韩应心满意足的滚进梦里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渐渐清醒过来。眼看着容川依旧睡意沉沉地蜷在被子里, 没有半点要睁开眼睛的意思,他蹑手蹑脚地爬起床, 先把扔了一地的内衣裤简单收拾了一下, 再哼着小曲跑到附近的超市里转了一圈,挑挑拣拣地抱回了一堆熟食。
回到家时,房间里已经是一派清爽,不知道从哪里叫来的家政阿姨正在阳台上做着最后的清扫工作, 大开着的窗户送来阵阵凉风,把满屋子浓郁的情、欲味道冲散了不少。容川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 衬衫的领子直接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听到有人进门,手指稍微顿了顿,抬起头来冲他假模假样地打了个招呼:“回来了?”
韩应看他神色平静, 声音却依旧透着竭力哭喊后的沙哑,忍不住弯着嘴角一阵笑。容川心领神会, 狠狠瞪了他一眼, 正准备说点什么, 阳台上的阿姨已经探了个头出来:“容先生, 洗衣机里的衣服好像已经甩干了。你家的衣架在哪儿?要不我帮你晒上?”
“不用麻烦了,这个晚点我自己晒。”
容川赶紧站起身,做贼心虚似的赶紧吧床单抢到手里,轻声到了一阵谢,拿了崭新的一张百元大钞,客客气气地把家政阿姨送出了门。韩应进厨房洗了个苹果,一边啃着一边绕着客厅前前后后走了两圈,眼看着容川晒完床单重新又坐回了沙发上,也跟着一屁股坐了过去:“你起这么早干嘛?怎么不多睡会?”
容川眼睛都没眨一下,言简意赅的开口:“有点事,约了人见面,一会得出趟门。”
“噢……”韩应的脸色有点困惑:“什么人啊?这么重要?天气热成这样,你捂这么严实干什么?”
容川喉结滚了滚,对他的问题只当没听到。韩应反应了一阵,瞥着对方脖颈地方尚未完全遮掩住的淤紫痕迹,逐渐回过味来,忍不住凑过身去,压低了声音:“你把床单洗了啊?其实都搞成那样了干脆扔了算了!不过看样子家里的床单是备得有点少……不然你见完了朋友咱们去商场里再多买几床以后也好换?……”
这一番唠叨纯属他多年老司机经验下的良心建议,不仅客观阐述了自己的实力,也对未来形式也做出了充分的评估。容川肩膀抽紧,一下下的敲着键盘,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韩应看他还是不做声,一派认真工作不置可否的模样,耳根却烧得通红,续集耐心开导着:“你别害羞啊!说句话嘛……被艹哭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多来几次就习惯了。我又不会说出去,而且……”
“啪”的一声重响,笔记本的已经被重重扣上,紧接着,容川扭身捏住了他的下巴,狠狠堵上了他的嘴唇。韩应嘴里还含着半口苹果,刚刚嚼开,被对方卷着舌头热吻之下,整个口腔都是甘甜。相互吞咽着的热情里,容川把他的身体拉了过来,伏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很灵活的从后方探入,模仿着他昨夜的技能,尽力的挑逗着。
韩应倒抽了一口凉气,面色看上去十分不适,却也没有过多挣扎,驯服的爬在他的膝盖上,半眯着眼睛,任由对方捯弄。容川挑逗了十几分钟,看他依旧是一副极力忍痛的样子,前方的器官始终没有半点反应,也不敢继续折腾,慢慢把手抽了出来,换到前面的位置抚慰了一阵,等到事情结束,拉着他一起去浴室里简单做了清洗,才咳了两声:“我……技术不对?”
“没有没有,已经比之前进步很多了!”
韩应看他有些沮丧,赶紧连声安慰:“其实做受这种事吧,也讲究天赋的。按我的经验,只要地方没摸错,技术不太渣,搞个十几分钟该有反应的都有了,没有的话……再怎么搞也都没戏了。我大概就属于那种搞后面搞不出什么花样的,所以……也不是你的问题啦!”
“你怎么这么清楚?”容川对着他一脸自信扫盲的样子只觉得惊异:“不是传闻应聚聚中抓总攻吗?难道大家误会了?……”
“放屁!”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韩应自然不含糊:“老子除了你之外哪里被人搞过后面!只是之前滚过床单的里面,也遇到过那么一两个怎么艹都爽不到,最后只能用手撸的。后来我和老秦琢磨了一下,他让我去爬知乎,然后说自己用按、摩、棒试了试,也搞不出什么快感。不过他和我一样没怎么在下面过,所以也无所谓这种事。”
容川“唔……”了一声,忍不住失笑:“之前我还在想你怎么会知道知乎,原来跑上去看这些。”
“有些经验总得和人交流分享嘛……老秦经常到处跑,也不能时时指望他啊!”韩应一边龇牙一边解释。容川看他依旧是脸色有些扭曲的样子,微微一笑,声音放低了些:“我以前只交过一个男朋友,有些事情的确不怎么清楚。应聚聚的意思是,其实你只做纯1的是吗?”
“以前是,不过和你在一起无所谓啦。做1做0也就是个上床时候的一个体位而已,你要是喜欢上我,觉得那样更舒服,自然没问题。你之前不是也没被人上过吗?感情是相互的,你能为我把腿张开,我当然也可以。”
容川没想到一句随口调侃居然换来了一碗浓鸡汤,一时间倒是有些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