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手撕贱diao。只是近几年他的精力大多分散到各色商演活动,对于抓圈新生代里冒出来兴风作浪的幺蛾子所知甚少,如今想要下场围猎,只凭内围和八卦楼里那里贡献的真假难辨的绯闻小道,到还不足以动其根本。
息百川的嘴巴他撬不开,但同仇敌忾的盟友倒还不难找,韩应蹲在二区的中抓楼里把近期的八卦大致扫了一遍,眼见秦广陵的托孤对象正因为眼前的诸多负面陷入众剧齐坑,无人合作的窘境,当即发了条专业接盘三十年的置顶微博,主动献身为盟军解围。
消息一发,韩应守株待兔的就等着盟军上门示好。然而一蹲蹲了两三天,三更弦断那边从始至终一派平静,安静得犹如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大家闺秀。这位老秦眼中单纯不做作的白莲聚聚在韩应眼里向来不是善茬,虽说还未被他划到“欠收拾的贱人”的扣扣分组,但即使隔着屏幕多少也能闻出几分气味可疑的绿茶香。眼下虽说因为病历本曝光,被人栽赃泼了一身屎,却依旧是一副遗世独立的姿态,犹如民国时期的皇族世子,再是落魄也不忘拿乔摆谱等人跪舔。
韩应着急于围猎,端不出三更聚聚那种岿然不动的名媛风范,既然失了主动权,也只能一边脏话狂飙一边硬着头皮主动送货上门——先扔了个微博截图自证投诚,再把秦广陵的托孤遗言摆出来加码,掏心掏肺的亮足了立场,只求对方赶紧交底送弹药。
三更弦断多少大风大浪里混过来一直屹立不倒,这次却阴沟里翻船在个小新人cv手里栽了跟头,正是憋了一肚子的气,韩应既然主动登场结盟,到也难得耿直了一回。开场白一过,就是一番猛料大放送。哑笛无声因爱成魔,为了独占息百川而把相关人等拖下水,录视频,放黑料,指使水军,栽赃嫁祸的诸多戏码被一一和盘托出。作为一个文字工作者,外加八卦当事人,三更弦断这番陈情娓娓道来,细节生动,重点突出。
想来因为身边的得力内围被这次风波活生生的掐出圈去,自身不仅三次元信息全体大曝光,还莫名被栽上了一个小三婊的帽子,三更聚聚向来粉饰太平的绿茶气都被煤油味取代,一把把地朝着韩应心里烧着的怒火上泼。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盟军这边一个晚上抛出来的件件铁证铺成了上好的磨刀石,足够把韩应磨成心头绞痛的一柄带血尖刀。虽说三更弦断此刻身陷囹圄背腹受敌,此番坦白难免不是存了借刀杀人之心,但韩应原本就是要下场宰羊,自然也不会计较这把屠龙刀上到底淬下了多少人的恨意。
盟友交底完毕,韩应心里有了数,随即翻出电话薄:“鱼姐,那个叫哑笛无声的贱货你打过交到没?”
“打过啊,这两年风头正劲的新人王,接剧的勤劳度和小应你刚出道的时候有一拼。据说指着接peafowl的班呢。不过最近息百川的事情出来以后基本没影了,好几个剧组的策划都给我说准备换人。怎么,你要找他?”大饿鱼心知肚明的一阵笑:“要找他就去留个言,他在你好几个剧里跑龙套,剧组群里就能翻到。”
“我找他?他也配?”
韩应恶狠狠地磨着牙:“鱼姐你有他电话的话直接帮我知会一声,让他晚上来找我,如果这贱人要在你面前装逼摆谱,你就问问他,息百川的事,他还想不想知道?”
夜晚九点,韩应登陆扣扣,一个来自某剧组群的陌生头像早已经左右摇晃着敲来了消息:“应聚聚好,我是哑笛无声,听鱼姐说你找我是么?”
韩应盯着对方头像看了两分钟,慢悠悠地甩了个号码过去:“懒得打字了,进我yy,加密频道。”
没隔几分钟,哑笛无声的小白马颤巍巍的爬进了房间,怯怯地冲着唯一一个在场对象打了个招呼:“应聚聚你好,我到了。”
即使夹杂在沙沙的电流里,效果有些失真,哑笛的声音听起来却也十分清丽美貌,不同于peafowl的气质华美,三更弦断的清丽妩媚,九鸢的浪荡风情,此刻的哑笛无声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疲惫,本音里多了几分娇软柔弱,楚楚可怜的味道。韩应暗自咀嚼了一下,脑补着这把声音的主人曾经上过息百川的床,和对方汗水淋漓四肢纠缠干柴烈火干到爽的画面,喉咙忍不住紧了紧,拿腔拿调地哼笑了一声。
“哑笛聚聚是吧?今天找你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紧事,就是听说你最近风头正劲,很多士大夫都在我这儿卖安利,就好奇心发作想见识见识,传说中拳打三更,脚踢九鸢,顺带接班peafowl的聚聚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yy那头沉默了一阵,面对着着这露骨的“赏识”,半晌才冒了个战战兢兢毫无生气的回应:“应聚聚你说笑了,我就是个小透明,不敢和聚聚们比。”
“说笑?老子吃饱了没事干大晚上的跑来yy和你开玩笑?”
韩应顺手点了只烟,冲着麦呵呵了两声:“虽说没听过你的剧吧,视频表演这几天倒是看了不少。哑笛聚聚你叫得那么带感,老子听着都硬了,刚好手里有几个剧本想找人pia一下,你就赏个脸,过两天上麦陪我爽爽呗?“
扬声器里的呼吸声骤然间沉重起来,想来他这通下流的邀约已经成功激起了对方的羞愤,只是临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