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好。
碧珠递来药膏,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容山隐拒绝碧珠递来的伤药,他用胡语囫囵地说了几句告辞话,步履踉跄地走出宫殿。
路上,又开始飘雪。
洁白的、冰冷的雪絮落到容山隐的发间,他不由轻轻颤抖,眼角有一丝潮热。
容山隐冷脸走远,回想方才的一幕幕。
他看懂温月眼里的震惊,知道妹妹认出了自己。
温月明知马奴是容山隐,还是当众对他下了手。她厌恶他至此地步,一点情面不留。
容山隐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他的血顺着唇角落下,跌到泥泞的雪地,变成一朵朵红梅。容山隐通体发冷,轻皱起眉头。
他好像不仅仅是胸膛受伤,为什么……连心口也泛起绵绵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