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像并非无关紧要的事。
她想记起来,可她记不起来了。
温月觉得很冷,她又不想待在这种被世人遗弃忘记的角落了。
她站起身,擦去眼泪,又拍了拍怀里油纸裹住的糕点。她想上山,想回到催雨庵,那是唯一一个有点像十八堂、有点像家的地方。
可是,当温月抬腿迈步,想要运用轻功飞出人潮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一侧的茶楼里,几个包着布巾的文人义愤填膺地谈论国家大事。
他们说到谢献已经处斩,谢家满门流放岭南,一代显赫豪族世家就此陨落。除此之外,他们还说到朝局动荡,不少官吏在谢家掌权时,抛弃良知,为了牟利,竟背地里投效谢献,残害百姓。如今,这些乱臣贼子统统被君王李俨发落了,其中罪大恶极的为首之人,便是昔日谢献最得力的鹰犬爪牙——容山隐。
容山隐要死了。
温月听到这个名字,脑袋像是挨了一记闷棍,嗡嗡作响。
“容山隐……”她越念这个名字,头疼越发剧烈。
“你到底是谁?”
温月不知道,但她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