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控制着死不了，亲眼看着爱人死在我面前，我却不能跟着一起走，你知道当时我有多痛吗？”
“我杀了那几个人，可我依旧不甘心，若不是那些无情的人类，我又岂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常莹苦笑了几声，“我恨透了这个世界，恨透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无情的人类，他们才是最应该下地狱的畜生！”
说完这句话，他接着又笑了几声。
“所以，我甘愿献出自己的身体，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杀光你们所有人。”
西玉道：“我就知道，纵使你生前再怎么善良，一旦身上出现如此浓郁的阴煞之气，那么死后你也是最凶残的恶鬼。”
“西道长说的不错，从我献出身体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心了。”
常莹转了一个圈来到了对方的身后，他抬起手撩了一下对方的头发，而后摇着头啧啧了两声。
“原来西道长也并非是人类，既然这样的话，我便不会与你为敌。”
他恨得，也只不过是伤害他的人类而已。
西玉的身体微怔了一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除了像尊主那样修为强大的人，还真没有哪个人能看得出他不是人类的。
“常莹，那宋知礼呢，你也准备将他一起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