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愿放弃。”
“可见对于骑兵的执念有多深。”
熊鲲沉吟道。
“那合作,还要继续吗?”
“以后年年真要送一万匹战马?”
“这批战马的种马数量并不多,虽然我们大肆投入培育,可产出并不多。”
熊延河蹙眉道。
“年年?”
“青州府在他手里崛起,只是一年不到。”
“你觉得他会有耐心,等每年的一万匹战马吗?”
“他是看中了我们手里的战马源头。”
熊鲲沉声道。
“那……要不要向大荒国……。”熊延河脸色一变,突然脱口而说。
“禁言。”熊鲲脸色一沉。
“是!”熊延河急忙低下头,本能的四处观看。
“南方朝廷,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孱弱。”
“那许元胜在西川行省威望愈发重。”
“郑九舜更是把持着西川行省内部。”
“他们若想吞了我们。”
“你真觉得底层的兵士,会一条心跟着我们?在我们的军队里可是有不少西川行省的兵士。”
“我们熊家和南方其他各家重镇相比,处境更为艰难。”
“有些事,不能做。有些话,不能说。”
“现如今唯有依战功,重新凝聚西川重镇的威望。”
熊鲲沉声道。
“怪不得父亲,开始对西川重镇内部进行大肆调整。”
“还支持对大荒国进行出兵。”
“更是给予许元胜两万匹战马,主动结交。”
“只是!”
“我们……难道要一直如此委曲求全吗?”
“两江重镇的宋家,可是一直联络父亲的,若是父亲愿意去北地,可以和宋家结成联盟,并独掌宋家手里掌控的其中一座行省。”
“到那时,两家联盟,势力暴增,我们也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反正这天下,已经乱了。”
熊延河脸色纠结道。
“我们和宋家不一样。”
“我们的根子在西川行省。”
“去了北地,就是无根浮萍。”
“何况宋家拉拢我们,不过是畏惧北地朝廷。”
“与其和宋家捆死,在南北两方夹缝中求存,我宁愿留在南方,留在我们的根上。”
“不管其他人怎么看。”
“我熊鲲是西川重镇总兵,不曾背离西川行省,也没有为了一己私利带着麾下兵士给别人当狗卖命。”
“永远记得一点。”
“凡熊家之人若不能站着生,也要站着死。”
熊鲲眸光内透着威严。
只要有他在,西川重镇就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