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司起火,火烧在北门,就是刑司牢狱所在地;此事非同小可,连秦正也惊动了。
捕快,衙役争相救火,半个时辰后火被扑灭,好在损失不大。
秦正松了口气,看着捕快衙役清理现场。
四大捕头也在现场,一个个满面火灰,赵龙的手还被“火苗”灼伤,轻轻触碰,可见皮肤剥脱,露出粉色的肉。
“赵龙,你别到处跑了,赶紧过来,这烧烫之伤越快处理越好。”苏墨背着药箱,喊着赵龙。
赵龙自己真没有把这点伤当成四事,他说:“不碍事,不碍事,先生你莫要替我操心,去看看别人吧,有几个弟兄也被“火蛇”燎到了。”
恰好白虎在赵龙身后,听到这个便踢了他一脚,还说:“苏先生让你过去你便过去,啰嗦什么。”
若是别人这样踢他,赵龙可是不行,不过对方是白虎,也就罢了。否则就算换是周雀和常武也是不行。
赵龙乖乖就范,苏先生给他处置伤口,而他依然紧盯着火场那边。
“要紧不?”秦正在旁问道。
“要好好养几日了。”苏墨答道。
“大人!”这是展昭到了。
秦正闻声抬头,见是展昭回来,不满说道:“你怎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了?你是不是想本府当众给你个厉害。”说当众踢人屁股确实不雅,所以秦正只能说给你个厉害,但是意思都一样。
“大人,展昭在山上看到刑司这边起火,不放心才下来看看;展昭既没有穿官服,也没有提早回来上值,所以也不算违背你的“休假”命令。”展昭狡辩。
秦正明知他狡辩,却还挑不出来他的不对,看来这“御猫”成亲后,机敏狡猾更比从前。
“赵初焰可知道你下来?”秦正问他。
“就是她嘱咐展昭下来的。”展昭如实答道。
见秦正这边没有了脾气,展昭又关心过问赵龙那边的情况。“苏先生,他怎么样?”
“展大人,我不要紧,我真不要紧。你看你刚刚成亲没几天,都从青山跑下来,那我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赵龙爽声说道。他好心是真好心,可是一不留神又差点泄了展昭老底。
“你好好歇着吧。大人可先回去等候,待展昭看过现场情况后再去向大人说明。”展昭回了他一句,又禀明秦正情况,然后返身入火场,先叫来白虎询问情况,而后又在现场细细查验了一遍。
酉时将尽,展昭亲领白虎,周雀和常武前去书房,向秦正汇报情况。
展昭着交领蓝袍,发饰玉,腰配白头鸟玉佩,手携剑;而三大捕头也已整饰形容,他们进来书房,先行常礼,而后展昭说道:“大人,已经查明并非有人蓄意纵火,是牢中火把摔落触着地上草堆,牢卒疏于职守,从而引起的火患。展昭已经惩治当值牢卒。”
“原来是这样,牢卒该罚。所幸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否则他罪过可就大了。”秦正说道。
突然,有衙役惊慌失措闯进来,看那模样像是被惊着吓着了。不仅秦正,苏墨,还有展昭和三大捕头也一起盯着这无状的衙役。
衙役扑通跪地,哀声说道:“大人,不好了,平津城出了“鬼魅邪祟”,祸害人命,已经死了五个了。”
衙役这样说话,三大捕头都很恼怒。
“你胡说什么?什么是出了鬼魅邪祟?”白虎问他。
“五个壮年男子,精血全被吸尽,变成一具枯尸,这等手法不是鬼魅邪祟是什么?”衙役无状,只是这也确实怪不得他,人在惊恐之下难免理智全失。
见他强辩,常武动怒,上来便要抽那衙役,幸被展昭所阻。
“现场谁在处置此案?”展昭问他。
“是大虎和二虎,带着兄弟们在那边守着,兄弟们都吓坏了,仵作也吓坏了,他们就派我回来求援。”衙役说道。
“现场在哪里?”展昭又问他。
“在莲村的破庙。”衙役答道。
秦正在侧,听罢衙役的禀报,心知此事不简单,便下命令给众人道:“你等速去命案现场,仔细查验,此案绝不简单,绝不可大意。”
“属下遵命。”众人道。
展昭此时还在休假,可是人在刑司,又遇着这种案件,其实也等于提前上值。
时间已晚,暮色已至,展昭亲率三大捕头,策马奔赴莲村。一路扬鞭,引得路上行人驻足,纷纷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引得刑司展昭和三大捕头同时出动?
将到莲村破庙时候,蹊跷之事再次发生,三捕头胯下马匹突然止步,再不向前一步,任他们如何鞭马,扯缰绳,踢马肚都没有效果。
“这畜生怎么回事?”常武骂道,狠狠鞭马。
赤胆也表现得极为不安,但是此马并非寻常马匹,依然能够向前。
展昭回头看看原地打转,就是不走的三捕头,道:“算了,下马,咱们走过去。”
无奈之下,三捕头只能留下马匹,徒步上前,还好,离破庙已经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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