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上前和苏墨说话,他看都不看赵初焰一眼。
“她能做什么?出去就是一活靶子。而且她如今更算不得上是刑司衙门的差人,她犯错被我罚,我可没有令她复职。”展昭这话说得重了。
赵初焰在旁听话,眼泪差点飞出来。她咬了牙,把心一横,意气用事,也要一意孤行。
“苏先生,你要我怎么做尽管吩咐。”赵初焰虎虎说道。展昭不是一心拒她,拒绝承认她是刑司衙门的差人吗?她偏偏不叫他如愿,她就是要和他共患难。只要她活着她就不要他受伤害,即便她死了,她也要竭力护他周全。她自己也没有办法,明知这样做不值,没有结果可是还是不得不为。她只想他安好。
“你懂什么?不要多嘴。”展昭对初焰说道,他确实很凶,横眉毛竖眼睛的。
赵初焰也不悦,眉眼一沉,还板着脸。
孟毅夫不知其中缘故,便上来说话道“展老弟,不管这女捕头早前犯了什么错,如今事情紧急也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先听苏先生把话说完,若是她能够将功折过,那你到时候也可以再复她职。”
展昭咬牙,心里有苦还不得说。
胡兰海也走上前来,他说道:“展昭,我知道你心急。可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苏先生有计策,若是赵初焰能解了此次危机,你不如给她个机会,以后得她立功再行复职,这并没有什么不可,也不违律法。”
“他也有难言之隐。”马彪说着展昭,所有人都赞成苏先生,只有他还替他说句话。
“展兄弟,你就是怕这事牵连到整个府衙。既然如此,那就听听苏先生的计策,或许可行。”孟毅夫又说道。
赵初焰眼巴巴看着苏先生,她急迫说道:“苏先生,你快说。你要我怎么办?”
“你……”展昭在一旁瞪眼,想说的话还说不出来,只能将一个“你”字挂在嘴上。苏先生,孟毅夫和胡兰海挡在他和赵初焰之间,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赵初焰偷瞄展昭一眼,她还挺害怕他那副眼神和表情。不过此时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先顺了自己心意,和他共患难才好。
事到如今,苏先生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他看着赵初焰说:“平津城大,时间不足,对方窜天猴底细我们也不全知道。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于我们不利,若是他们躲着不出,我们也无可奈何。事到如今,只能让他们不得不出。刚才那个窜天猴那样恨你入骨,如果他逃了,一来他会去找他的同伴,二来,他会想尽办法来杀你。如此或许可以引蛇出洞,只是你又要涉险。你可要想明白,若是答应了这差事便要全力以赴,不顾个人安危;因为若是你心存顾虑,恐要露出破绽。”
孟毅夫不知“脱裤”一事,他说:“我怎么不明白啊?难道这赵捕头和那窜天猴还有恩怨?此计能行得通吗?”孟毅夫问话道。
“有恩怨,此事容以后慢慢细说;如今时间紧迫,可不是细说这些的时候。孟将军可愿意再助我们一臂之力?”苏先生问道。
“你只管吩咐吧。”孟毅夫道。
苏先生吩咐孟毅夫:“孟将军,平津城内不可再乱,不可再出事,一切便有劳将军了。”
“好说,好说。我知道该这么做。我就盼着他们赶紧现身,我也好一网打尽。”孟毅夫说道。
“马庄主。”苏先生叫着马彪,吩咐他道:“马庄主在城中人脉广,还请马庄主广布眼线,莫要错过蛛丝马迹。”
“行,赌坊,妓院,乐坊、客栈、酒馆、当铺,还有医馆我都着人留意。”马彪答道。他站在最后面,看着胡兰海和孟毅夫两个人堵着展昭,胡兰海比展昭个高,孟毅夫比胡兰海体壮,两个人都不是善茬。
“胡侍卫!府衙这边就有劳你了。”苏先生说道。
胡兰海点头。
“常武。”苏先生又叫常武,说:“最重要的一环在你这里,明日巳时之前你要想法子放掉那窜天猴,可是还不能让他察觉,你可能做到?”
常武点头。
“苏先生,那我呢?我要怎么办?”赵初焰冲动,热血上头,昏了理智,着急催促苏先生。
苏先生还能沉住气,正要说话。
“慢着!”展昭推开胡兰海和孟毅夫上前说话。
孟毅夫看他这眼中有火,急不可耐的样子,劝话说道:“展兄弟,我知道你心急,想要护全衙门众人。可是现如今时间紧迫,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是?既然这女捕头和那窜天猴有恩怨,不如我们就好好利用一下。”
展昭摇头不理孟毅夫,上前和苏先生说话:“先生你这计策是好,可有一点疏漏。你说过我们不知对方底细。如果对方就是不上钩,不出现怎么办?那我们岂不要全盘皆输,倒不如用我的办法,搜遍全城,寻找他们踪迹。”
时间紧迫,可是苏先生还得先行说通这展昭,他又说:“平津城这么大,两天时间你怎么可能找遍每一个角落,而且平津城还有许多地方我们根本搜不得,你可知这窜天猴究竟躲藏在哪里?”苏先生答道,他此话有理。
展昭听后未语,苏先生便又说:“我既然要常武设法放人,必然有应对之法。既然担心他们有可能不上钩,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