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八日。
展昭急往前厅见秦正。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定事关重大,否则秦正不至于如此。
展昭进前厅。秦正在前厅,苏墨在前厅,此外,还有一客人,正坐在侧坐上。
那人见展昭到,起身说话道:“许久未见了,想不到是我来了吧?”
“许久未见,小弟确实没有想到是胡兄你来了。”展昭也说话道。
来客正是胡兰海。
展昭看胡兰海,又看看坐正座的秦正。这个时候,他也注意到秦正座位旁的那桌子,桌子上放着许多东西,有一柄剑,还有许多其他东西。
展昭心急,先不寒暄,直问正事:“胡兄此来定是有大事,西域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大人有何要事要与我相商?”展昭连连提问道。
秦正看着胡兰海,展昭的这些疑问由他来回答最是合适。
“展护卫莫急,此事还需要胡侍卫来说。”秦正说道,语气和缓,看来此事恐怕繁长,非是一言两语可以说清楚。
“我先给你看过几样东西。”胡兰海说罢,向前走去,从秦正旁边桌上先取了那柄剑。
胡兰海持剑在手,对展昭说:“你是用剑的行家,先看看这把剑成色如何?”说罢,他抛剑给展昭。
展昭接剑,拔剑出鞘,细细观剑,又亲自动手舞了几下。然后说道:“此剑属上乘之物,非一般匠人可以打造,也可算是一把宝剑,只是没有灵气。”
“灵气宝剑可遇而不可求,剑有灵气,不仅仅是宝物,更可称为灵物,神物。我只问你,若持此剑上阵杀敌,对于持剑之人可有助力?”胡兰海问展昭。
“自然有助力。”展昭答道。
“此剑比我朝军人佩刀,佩剑如何?孰高孰低?”胡兰海问展昭。
“难分上下,不,恐怕要比一般军中兵卒所持武器高出一二分。”展昭答道。他看着胡兰海,不知道他问自己这些,背后究竟有何深意。
胡兰海点头,又说:“你可知这柄剑来自何处?”
“何处?”展昭问。
“西域大鸮国。”胡兰海答道。
“怎么可能?”展昭惊异。又说“大鸮偏僻,兵器多为弓箭,因为其锻造水平极其低下,又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这样飞速进步,锻造出如此宝剑?”
“更加惊奇得还在后面。”胡兰海说道,他继续去那桌上取物。
展昭收了宝剑,并将宝剑交给了坐在一侧的苏先生。
胡兰海取来第二物,那东西质地坚硬,非是金属,通透通亮,可通光线,犹如水晶宝石。
“这是何物?难道也出自西域大鸮?”展昭问胡兰海。
胡兰海点点头,又说:“大鸮人唤此物“玻璃”。此物宝贝,可通光,可遮风避雨,已经被大鸮王室运用,是大鸮王庭至宝之物。”
“我多年未去西域,对那边之事也不了解,究竟那边是出了什么人才,居然能做出这种东西?”展昭道。
“不可思议的东西还有。”胡兰海说道,又去取了第三样东西。
那就是一张纸,不过并非宣纸,水纹纸、高丽纸,白鹿纸,而是从未见过的新纸。
“这是大鸮国如今盛行的纸张,是他们自己做的,并且成本低廉,但是成色却良好。”胡兰海说道。
展昭感到惊讶。
胡兰海再去取了第四样东西,那是两只小瓷瓶子。
“这又是什么?”展昭问话道。
“大鸮那边叫这是洗面奶和洗手液,是用来洗脸和洗手的。”胡兰海说道。
展昭着急,这时候说道:“胡兄,你给我看这些东西究竟是何意?我已经知道西域大鸮那边的变化,你还是赶紧言归正传,跟我说正事吧。”
胡兰海点头,后面的那香水,手帕他不给展昭看也无妨了,反正总归是女人的东西。只要他明白了他的用意就可以。
“大鸮王有一义子赵念,你是否听过此人?”胡兰海问展昭。
“听说过。”展昭答道。又说:“此人来历神秘,有一身诡异本事,听说深得大鸮王器重赏识。”
“如今可不是器重赏识那般简单了。大鸮王赐他“鸮”姓,赏他封号“护国王子”。眼下,这赵念等于就是大鸮的二号人物,也是大鸮王的继承者。”胡兰海说道。
“看来此人倒是真有些手段。”展昭说道。
“是呀,大鸮王二十多个儿子,若是没有手段,怎么他一个义子还能做上这护国王子。”胡兰海接着说道。
“你刚才看到得那些东西都出自这赵念之手,都是他的发明。”
“难怪他能做上这护国王子。”展昭说道。
“若只是这样还罢了,可这赵念偏偏就是个野心家,一心一意想要染指我中原。他暗自操作,不惜千里奔袭,大军压境,犯我边境韩城,在韩城屡屡生事。我边境守将于他对阵,被他设计生擒,这还是入冬时候的事情。”胡兰海说道。
“那守将人可好?”展昭问胡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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