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崇在马背上看到来人,立即下马,跪地就行礼,说:“末将不知道小王爷在此,王爷恕罪。”
“张崇,这里有几个人他们辱骂本王,辱骂高祖太上皇,应当怎么办?”赵康问张崇。
“当灭九族!”张崇跪地答道。
“好嘞,那你快去把那两桌的人都给我抓了,就是他们辱骂本王,辱骂高祖太上皇。”赵康扭头给张崇亲自指着那两桌的人。
而那两桌的人已经知道事情严重,正要逃窜。那张崇只举了一个手势,便有几十个兵丁下马去拿人了。
在场的人无不惊慌,就连初焰也心惊不已。
兵丁拿平民,手到擒来,对方几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被抓后只能哀声求饶:“饶命啊,饶命啊,放过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
兵丁将那两桌的七个人一并拿下,带到张崇和赵康这边。赵康怒火中烧,上前叫道:“本王今日便衣出行偏偏就遇到你们几个贼人坏了兴致。告诉你们,本王今日要杀你们因为你们竟敢出言侮辱本王。本王还要灭你们九族满门,因为你们竟然贼胆包天还出言辱骂太高祖上皇。说罢他看着张崇,命令道:“来呀,将这几个混蛋给我乱刀分尸,看看日后谁还敢不敬皇家。”
“是!”张崇领命,轻轻挥手。那些那人的兵丁就动手了。
兵丁们将那七个人摔在地上,然后拔出佩刀来一刀一刀,不计其数地往他们身上砍去,剁去。初焰侧过头去,闭着眼睛,那一幕她根本不敢往下看。
“胡瑞,命你领人马去找到这些人家,九族之内全部斩杀。”张崇命令着自己的一个手下做事,那人闻声出列,看样子也是一位军官而不是普通兵丁。
“张都统!”周雀这个时候说话了,他站了出去,对那张崇说道:“在平津城杀人需要经过刑司衙门。”
张崇扭头看着周雀,问道:“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娃娃?居然敢指使本都统做事。”
“属下乃是刑司衙门捕头周雀。”周雀自报家名。
“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不入流,没名姓的芝麻捕头。你可不配自称我的属下。这些人出言侮辱皇室王爷,高祖太上皇,杀也就杀了。怎么还需要经过你们刑司衙门?”张崇没有把周雀放在眼中,他的品级比周雀高的多。而且,他如今还是总兵大人的左膀右臂,受宠的很。
“周雀自知不入流,可是还是要善意得提醒张都统千万不要违法。既然这些人该死,那去一趟刑司衙门又如何?”周雀说道,他不退却也不避让。
“不如何,只是不想去而已。你们刑司衙门有能耐就亲自来请本都统吧。”张崇依然是趾高气扬。
赵康这时候说话了:“你们两个干什么,在这里争嘴给那些平民看是不是?都是为我皇家办差别伤了彼此情面。刑司衙门掌管这一城治安,核验律法,杀人自然也该过问。张崇,照规矩办吧,去找那秦正,查清楚那七个人的住处还有家里的户口,然后一并收拾了。此等对皇家不敬之罪就是去了哪里也都是个死。本王今天不将这在场之人全部连坐已经是格外仁慈了。”
张崇听后对胡瑞说道:“就照王爷的意思去办,先去刑司衙门一趟吧。”
“是。”胡瑞领命,点了一队人马,带了那些尸体然后就往城里去了。
赵康看看张崇看看他的队伍,问他:“这是要去哪里呀?有军务?”
“是,前去隐罗山平乱剿匪。”张崇答道。
“哦,隐罗山那边匪徒猖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也不至于你亲自出动,还带了这么多人马吧?”赵康问道。
“王爷不知,有一队官军叛了,就躲在这隐罗山上落草为寇了。总兵大人特意请旨派我来平乱剿匪。”张崇答道。
“居然敢叛?为何缘故?”赵康问。‘
“总兵大人正在查。”’张崇说道。
“不管是何缘故,都该杀。那你去吧,不耽误你军务了。”赵康说道。
“末将告退。”张崇答道,躬身退后一段距离之后才返身上马离开。
赵康看他们离开,又想起了那个店小二,便直去他身边,呵斥道他说:“我告诉你,以后如厕完要洗手知不知道?你听懂了没有,记住了没有?”
初焰这个时候看着周雀,小声问他:“秦大人能不能保住那七家人?”
周雀摇摇头,答道:“律法如此,保不住,只是也不能让那张崇妄为。赵康没有将今天在场之人全部连坐已经是格外仁慈了,否则就是你我也难逃其就,这就是皇家。”
初焰听后只觉得心中一寒。
“小的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上完茅厕一定洗手。”那店小二跪在地上哭着答话道。周围的那些食客此时都是尽可能躲避离开,再不敢在此长留。
初焰注意到那些离开的食客中有三人奇异,根本不像是平民,看上去很有胆色,不像平民那样经此一事纷纷惊慌落跑,他们也走,但是走得很平静。
“以后你我二人行事更要加倍小心,也怪我都忘记他是小王爷了。”周雀说道。
赵康那边火气平息以后,不再理会店小二,重新回到了周雀和初焰这边。
周雀和初焰站着等着赵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