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杀手的组织头子,没有任何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酌氿寒靠着武力得到组织青睐,见到的也是戴着全面黑色魔鬼面具,只露出眼睛的黑衣男子。
沙哑的嗓音,纯白的头发。
听起来多像个年过百半的老头,可实际上,面具下的真容和酌氿寒不相上下。
“是吗?”
被质问,他也不生气。
就算带着面具,他和酌氿寒之间也隔了一个屏风,男子坐在桌案上,面具下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桌案上,赫然书写着撤回对焕阳城城主的刺杀折子。
他指尖拨弄,将折子按的翘动起来,再松力气,反复无常。
但对酌氿寒来说没有半分影响,他隔着屏风直视男子,毫不畏惧,知道越多越难脱离,所以他从未探究过面具下的人是谁,只是等待下文。
“是,我需要得到刺杀她的原因。”
“寒,难得你会问这个东西。”
男子将手弯曲放在椅子扶手上,掌心握起托腮,眸光流转。还以为,以他的能力人早死了。
“废话少说。”
“好吧。这个确实是组织的情报有点问题。现在给你换个任务?如果你还去那边的话。”
男子又换了个坐姿,坐正一些,提起笔边写边说。
“城主府里有个上官清,杀了他。”
笔墨落下,他拿起一旁的印章盖上,红色的繁体字十分鲜艳,在折子上留下痕迹,独一无二。
“可以,别忘了补偿。”
酌氿寒算是半个自由身,能力达标之后,并未选择离去,留下当然也是有好处的。
男子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
“你还会缺银两?”
“缺吧。”
钱可是个好东西,本来酌氿寒对此是无所谓的,但是想要未来会有伴侣的话,自然越多越好。
他居无定所的,总不是让她跟自己过苦日子吧,这世道什么都要钱,就是脱离组织也要。
“对了,当初说的话还算数吧?今年之后,我想退出组织。”
想到这,酌氿寒低头沉思的目光上移,看向模糊看不清的男子身影,尽管神秘,但他不好奇。
“嗯?当然。”
他答应的干脆,心里却无比心痛,望着这位组织骨干离开的残影,男子面具下的眉眼忍不住下垂。
“大人,需要我让人处理掉吗?”
看眼神行事,组织的二把手向来懂,于是不确定的问道。
“不用,那只会适得其反。而且,这规矩可是一直以来的规矩,谁破坏…谁就得死,懂?”
男子冷撇了一眼那个二把手,贪点钱财就算了,打让人卖死命的主意可不兴干。
“是是是。”
二把手低头苦笑,他就是上了贼船下不去的,死死低头的时候,还能瞥见那没合起来的折子红印〖逍遥王〗三个字。
入了这条船,他想退出组织是真的不可能了,只恨当初没酌氿寒这样的冷漠,非好奇这些。
本来还能安慰自己,组织会放人是假的,现在看到酌氿寒真的被允许。只能说谁懂啊!嫉妒死了!
看了眼天色。
酌氿寒觉得还早,干脆直接骑上马打算前往下一个镇子,棕红色的骏马奔驰,扬起一地的灰尘。
在他专心朝前回去焕阳城时,一只信鸽也从他离开的地方飞出,漂亮的羽毛洁白无比,自由的翱翔在蓝天之下。
咕咕咕——
被鸟叫声吸引的白月莲走出屋子,在师兄的调理下她的身体好多了,本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会是浑水有力闲不住。
但由于过渡关心,她离不开这个院子,而男女有别,师兄平时都住在隔壁院子,也就是原本于娼住的地方。
“好久不见。”
一声清润的声音,直接让白月莲迷迷糊糊的,感觉耳朵有被愉悦到,抬眼看去竟然是上官公子,正在树上……
掏鸟窝??
一节白色羽毛落下,又被风裹挟着来到她面前,白月莲下意识伸出手,成功抓住。
“好、好久不见。”
见过付师兄之后,白月莲对上官清的颜值免疫了一点点,但是初见的惊艳留在心里,经过这几日闲得发慌的发酵,让上官清依旧让她心生赞叹。
本是不健康的白,此时在高处微光照拂下,不止是不是错觉,她似乎觉得,他比刚开始见到的时候更好看了。
上官清微微一笑,从树上飞掠下来,他也是有点内力的,只是身体原因很少出手,最近喝完药,虽然没有大效,可也比之前的情况好太多了。
“多亏白姑娘的福,付公子为我医治后,我才能感受到,活着的快乐。”
他的语气说的又轻又柔,像是一缕凉爽的清风拂过。
惹得白月莲莫名的不好意思,她低下眼睑,脸上是温热的感觉,平日大方坚强的姿态卸下,是少见的女儿家一样娇羞。
“没,是上官清公子吉人天相。”
“呵呵,这个给你。”
少了那病弱缠身,上官清的笑都是带着几分真,常年在屋里养病,手是极度的白,骨节分明。
他拿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