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匆忙了些,又想着上官公子要用这些补品也不缺,心意到了便好了!倒是你,无事献殷勤,也不知道肚子里有什么坏水?”
“心意?怕是心寒吧?生怕月莲姐和我走。”
“我才没有!”
“别说了,上官公子需要休息。”…
其中,白月莲的声音被无视。
劝解无效的她不好意思的看向上官清,眼神中带着几分抱歉,和求助的意味。
这样的目光对上官清来说很有效,起码心里的边角一软,很是受用。
于是开口呵斥。
“好了!”声音虽低,但极具威慑。
那感觉与平常说话声并不一样,让白月莲心一跳,脸上又有些燥热起来,好在不怎么显眼。
她迅速的低下眼眸去掩饰,以为无人察觉,殊不知少女的心思是藏不住的。
看的于娼将在袖子下的手紧紧握起,脸上的神色不明。
“看也看了,咳咳…你们回去吧。”
上官清直接赶人,假装虚弱。
暗下去的眸子带着几分忧郁,似是在感叹世上不公,有人身强体健,而他生来体弱多病,能生存,全靠自己的足智多谋。
那弱柳扶风的模样,一下子就把白月莲给迷住,喜欢又多了一点。
“上官公子要是不嫌弃,我留下来照顾您一会吧,我和我村子上的大夫学过点皮毛,虽然没多大能力,照顾人是绝对没问题的。”
“我来吧?我力气大。”
令越开始和白月莲抢活,他不喜欢上官清,可他想留在城主府啊!
适才回去,他左思右想才又记起来城主府里还有另一位,要是巴结上了,自然就不用离开城主府。
因此他才会出现在此处。
只可惜一时嘴笨,毕竟怎么也和学过点的白月莲比,只能说出一句力气大了。
回去村子里会被人耻笑不说,还要起早贪黑的干活,他可不想像大哥那样累的背脊都挺不直,如今这样不好吗?
“都回去,咳…咳咳…”
烦人。
心里这样想着,上官清表面半分不露。
而三人见状。
白月莲担忧, 水眸盈盈,清澈到一览无余。
见此的于娼嫉妒难忍,但是又碍于势弱一声不吭,抿紧唇瓣。
至于令越心中却是十分厌恶的,觉着上官清是个病秧子,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掌控半个城主府,眉头轻皱,一刹那却想到自己如果是那样的位置,该如何如何去做。
等转瞬即逝的想法褪去,要讨好上官清还是要讨好,可又不敢说多了惹得厌烦,只好迅速又简洁的开口。
“那上官公子您休息,我们就先退了。”
我们?
于娼看了他一眼,心里极度不认同,虽然有了更大的情敌,但是旧情敌他也不会忘。
“您休息,我和莲莲便先退下了。”
不爽的他还是开口,将三人的关系撇开。
而白月莲摸了摸鼻子,讪笑了下没说话,只是微微弯腰然后点了点头示意,再得到上官清点头后友善的眼神后,直接就转身离开。
其他二人跟上。
等到了院门外俱都停住, 各自相望。
“莲莲你小心点上官清,长得好看但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于娼一开口就是说他坏话,心里憋坏了,但是很快就被打断。
“我心里有数,娼哥儿,你管的太宽了!”
她心里对上官清的好感是真的高,根本听不得,这时区别对待就明显起来,之前于娼说令越,白月莲就只是各自安抚。
“哈?呵!”
于娼气急,刚要讲再度被打断。
“月莲姐,我就先走了?”
虽然看情况城主变了,但是不排除只是一时发疯,万一又不想放月莲走,还喜欢着呢?
所以令越对白月莲依旧茶茶的,不放过任何能留在城主府的可能性。
“嗯。”
白月莲低低应了一声,情绪不是很高。
走之前,令越还是被逮着和于娼对视了一眼,他故作无辜,耸了耸肩就迈步离开。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于娼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见他不吵嚷直接离开,又失望又失落的看了眼白月莲,见她也垂头丧气。
心中了然她是为情所困,咬着唇话到嘴边了,到底没说出口,别扭的转身重重迈步,离去的极具不甘。
出身男娼院,连名字都是直接了当的一个娼字,让于娼当然没有勇气说出口想和白月莲在一起。
尤其是两个人都被困在城主府里,他拿什么去说?
只好不断不断压抑自己的感情,像个护主的犬类一样,对靠近她的人不停吠叫,意图独占。
“……”
根本搞不明白于娼想什么的白月莲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上官清的院子,感叹了一下老天真是坏。
明明看起来那么好的一个人,却体弱多病。
随后就开始纠结,本来一心只想要逃跑,没想到城主抢来的人这么多,男女不忌,上官清公子真是命运多舛。
她想照顾他。
但是和自由相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