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怎么知道,赤练宫的功法,能够杀了点竹?她可是无锋的首领,手底下魑魅魍魉,赤练宫又怎么斗得过她?”
李莫愁发觉孤山浅的话语里面不对劲的地方,赤练宫表现出来的,目前可是只有功法一日千里。
她就真的相信,赤练宫有这么厉害,还能对付屹立江湖多年不倒的无锋?
“无锋收集了赤练宫的信息,自然也包括您。”
“在无锋的这些年,我在外的身份,是大赋城上官家的女儿,上官家是医药世家,耳濡目染,我也会些医术。
那日在城门,你一剑就杀了那些人,我看的分明,剑风留下的伤痕,就带着剧毒。
后来我又去看了那些尸体,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就已经毒入肺腑。
无论是上官家的医案里面,还是无锋的记载里面,我都没有发现这样的毒,冷热交织,毒性蔓延迅速。
那时候我就想到了,要是这样的毒,用在点竹的身上,她绝对死定了。”
在孤山浅看来,仅仅是凭借着剑风,就能够不动声色的杀人,伤口上面,还留有剧毒。
在这江湖之上,又何来这样的功法,全然是独一无二啊。
由此可见,就算是赤练宫没有这样的能耐,但是李莫愁本人,绝对能够灭了无锋。
李莫愁颇为赞许的点点头,观察的这样仔细,还回头去看了那些尸体。
做事仔细,不错。
李莫愁挺喜欢孤山浅,权衡利弊和回头的动作,在她眼中看来,也都是优点。
再加上孤山浅如此崇敬她的武功,自然更是好上加好。
“够隐忍,也足够坚韧,随机应变沉得住气。”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
刚刚孤山浅的坦诚,让李莫愁很满意。
“再无隐瞒!”能说的,她刚刚都已经说完了。
“我派武功,自然是武林绝学,我看你心志坚定,想要收你为徒,如何?”
这回李莫愁是真的起了收徒的心思,宫远徵不算。
古墓派的功夫,更加适合女子修习,要是心志坚定之人,更是一日千里。
孤山浅激动的直接跪下来,除了那天的尖峰断喉,她每天都有看到李莫愁练武,没有亲身较量过,但是能看出,也许和点竹不相上下。
而且李莫愁现在还这么年轻,若是五年十年,点竹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当然,孤山浅也没想着,要让李莫愁出面帮自己杀点竹。
只要学到她的武功,柔中带刚,凌厉迅疾,还自带剧毒,孤山浅又何愁不能杀死点竹!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拜师大礼,孤山浅毫不犹豫的跪下就要磕头。
李莫愁赶紧把人给拉起来,“起来起来,喝杯拜师茶,就算开始你我的师徒情分。”
“是,师父!”
孤山浅双手举起茶杯,躬身弯腰,不跪下但是礼不可废,更何况李莫愁还是有真本事的人。
饮下这杯茶,李莫愁就是又收下了一个徒弟。
“我师承古墓派,乃是第三代弟子,从今日起,你就是古墓派第四代弟子。”
“现在师门也没在这里,一切规矩从简,但是不能作奸犯科坏了古墓派的名声。”
说完古墓派,李莫愁才说赤练宫的规矩。
“赤练宫是我与宫远徵宫尚角两兄弟共同建立的,赤练宫的规矩你也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当然,作为我的徒弟,要是别人欺负你,我也是会为你出头的。”
李莫愁一只手搭在孤山浅的肩膀上,已然把孤山浅当做是自己人了。
门外两兄弟并肩而立,明明长得不像,但是神情却是如出一辙。
“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是不能被我们俩听到的?”隔着这一扇门,宫远徵眼神灼灼,想要看穿门内的景象。
“惨遭灭门,却被清风派掌门点竹所救,她的武功,确实是带着几分清风派的影子,可我总觉得不对。”
宫尚角背着双手,感觉这件事情,就像是天上的游云,迷离到令人琢磨不透。
“清风派是江湖大门派,点竹也是成名已久,可是她敢收下从无锋手里面逃出来的遗孤,这和清风派的做派,可是极其不相符。”
“点竹是清风派的掌门,作为点竹的弟子,不说清风派的绝学的清风九式剑,孤山浅的功夫里面,就连清风派的痕迹都少的很。”
行走江湖多年,宫尚角对于各大门派的武功招式,也算是熟悉。
门派不同,功法不同,一招一式都带着各自的风格,对于高手来说,一切都明显得很。
“是啊,点竹亲传,连清风九式剑都不会,孤山浅的身上,真是处处都带着诡异。”
这一回,宫远徵可没有带着私人情绪,就事论事罢了。
“我之前问了莫愁,为什么会让这个身上处处是疑点的人来到赤练宫,她说孤山浅于他无害,无需担心。”
“莫愁武功高强,可以是肉体凡胎,万一孤山浅下毒怎么办!”
这么一说,宫远徵心里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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