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感觉，我的信息素好像还不是很稳定的样子。”
他没撒谎，这是事实。
可能因为刚变回一个正常的oga，信息素来得也晚，总是不怎么受控制。
但前阵子临时标记还在的时候，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说明alha的临时标记还挺有用的，有助于稳定他的信息素。
没想到他话刚说完，秦执便突然冷下脸来。
“……楚墨。”他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自制力了？”
少年尴尬一笑：“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我随时有可能会对你进行永久标记。”
男人话中满是警告的意味。
“一旦永久标记……你就再也无法后悔了。”
o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ha永久标记。
虽然标记可以洗掉，但他们再也无法真正接受另一个alha。
这不是一件可以随意决定的事。
他觉得楚墨还小，才不过十八岁，对这种事应该更慎重一些。
以免日后真的后悔，就再也来不及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后悔？”
楚墨清楚他心里的考量，也知道现在秦执眼里，他还是个小孩儿。
一是觉得他没考虑清楚，二是觉得真对他这么一个小孩儿下手，不忍心。
哎……都怪他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不成熟。
不然，八成床单都不知道滚过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