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今晚去喝酒吗?”
“有大殿下这么个美人在,还喝什么花酒啊。是不是啊,温大人。”
众人笑着调侃,也不知道该羡慕温大人还是大殿下。
温遥月闻言想起家里那位顿时头疼。
自从和大殿下成婚后,他好像开发了某种属性,总是让她难以应对。
因为母亲和父亲面对大殿下十分不自在,大殿下也是十分尴尬,温遥月索性便直接搬到他的皇子府住。
对此,温絮和柳衣齐齐松了口气。
柳衣实在不明白,怎么女儿偏偏就看上大殿下,不是嫌弃的意思,而是因为听过太多关于大殿下心狠手辣的事情,因此他心里其实还有些怕他。
只是一个公爹怕自己的女婿,这算什么事。
柳衣郁闷死了。
他巴不得他们赶快出去住,就这几天,他和大殿下大眼瞪小眼别提多尴尬了。
温遥月工作完后直接回到皇子府,她吃饭时也没看见大殿下,阿卫摆着一张面瘫脸一板一眼地说:“殿下有惊喜给大人,大人吃完饭便去房里吧。”
温遥月扶额,他最近又在研究什么。
房间灯火昏黄朦胧,空气似有若无的甜腻香气。
温遥月步伐一顿,有些无奈地关上门。
华丽的朱红色帷幔层层叠叠,床上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那身影轻轻一动,就带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掀开帷幔。
大殿下冰肌玉骨,唇色殷红似饮血,狭长的狐狸眼微微扬起,眼尾一抹薄红,眼如同含着钩子似地盯着她。
他朝她勾了勾手,像只妖精一样。
“殿下。”温遥月刚走近床边就被大殿下一把推到床头。
有那么一刻,温遥月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妖精吸精气的唐僧。
她一身洁白里衣,身姿曲线清晰,满头青丝垂落在腰侧,黑发映地脸颊雪白,她眉眼含笑,又带着一丝无奈,一副禁欲温和的模样。
顾惊澜呼吸一滞,骨头颤栗,他握着温遥月的手,在她含笑的目光下放在自己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舔了舔唇轻声凑到耳尖声音暗哑,“大人,疼疼奴。”
“殿下。”温遥月手被他带到腰上,腰肢柔软纤细,她知道这腰还会有更软的时候。
大殿下跨坐在她腿上,只穿着一身薄纱,肉色身影若隐若现。
温遥月是女人,女尊国的女人重欲,她自然生理也是如此,只是她有很高的自制力。
可如今再高的自制力也如同摆设。
她不由捏紧手掌上的软腰,大殿下配合地扬起脖颈轻轻喘了一声,那声音十分涩情,温遥月耳尖发红,眼睛却变地深沉。
清雅温和的外表透露出一丝压迫性,她如同妥协一般地轻声道:“殿下既要如此,臣不敢不从。”
手指慢慢滑落,不紧不慢。
大殿下a了一声,仰起漂亮的脖颈,香汗淋漓,面色绯红愉悦。
他抱住温遥月的脖颈,薄纱滑落,露出白皙诱人的肩头。
“妻主,还要。”
“殿下的腰不疼了?”
她记得洞房花烛夜,他哭得好厉害,她还想着让他多休息几日。
顾惊澜也想去那一夜,脸色微僵,疼啊,怎么可能不疼。
但是为了不让温遥月有别的男人,他必须要靠身体留下她,让她不会被别人色诱。
顾惊澜咬牙,坚定地道“不疼!”
“那好吧。”温遥月语气十分温和。
*
“呜~我不要了。”
黑夜寂静,一只手臂突然从晃动的帷幔中伸出,月光下,那只手臂密密麻麻的青紫,十分恐怖。
接着,男人一声呜咽,那只手被另一只手包裹住,强势地带回去。
“殿下,不可言而无信。”
沙哑的女声透露着一股欲望未满的压迫感。
全然无一丝白日里的温和。
铃铛声晃荡不停,还有低低类似于愉悦又痛苦的哭声。
“呜呜,妻主。”
“什么,嗯……时候,好。”
“殿下,明日休沐,不急。”
第二日,顾惊澜差点没了知觉,想起昨夜的荒唐,他脸红了红。
他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住在自己府里也不用去请安。
顾惊澜瘫在床上缓了一会,从枕头下抽出一本书,里面画面让人脸红心跳。
顾惊澜面不改色地翻看着。
他要努力让妻主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嗯,加油。
他又忘了昨夜哭得要死要活的样子。
(家里老人去世,断更几天,不好意思了,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