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郭嘉为什么这么做。
郭嘉心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不过,面子上,他却必须过得去,温和的跟刘辟解释起来。
一通不着四六的废话之后,刘辟被郭嘉绕晕了,可怜的脑容量接受不了更多的东西,只记得这个任务了。
因此,此时刘辟很好的执行了任务,跟管亥侃大山,硬生生话题没有重样的,滔滔不绝说了一个半时辰。
管亥开始还全神贯注,等着刘辟要是敢提劝降,立马来五百刀斧手把他剁成肉酱,可是刘辟压根提都不提,反倒是对他颇为吹捧,后来更是说什么,开始虽然被谯郡威逼前来劝和,但此番看着将军英武之气,震撼不已,这说客不当也罢,愿为将军马前卒。
这些话绵绵不绝,管亥一边受用一边犯困,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已经日上三竿了。
刘辟说的口干舌燥,实在废话不下去了,便跟管亥说告辞,愿意反水回去替管亥劝降谯郡之中的人。
管亥脑子已经彻底浆糊了,也没有细想,大手一挥,便别人给放了。
这个时候,黄巾军十分安静,大部分士卒都陷入了呼呼大睡之中。
刘辟回到了谯郡中。
方夏亲自在城墙上接待了他。
郭嘉此时并不在,去准备下一步计划了。
刘辟见方夏额间已经起了汗水,看样子站了不少时候了,颇为感动,上前行礼道:“辟劳貂蝉大人久候了。”
方夏微笑道:“无妨,回来便好。”
旁边有一小兵小声道:“貂蝉大人可是已经等了三个时辰了。”
刘辟听到,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他一躬到底说:“貂蝉大人厚爱,辟愧不敢当。”
方夏摇了摇头,道:“莫要多嘴,一路奔波,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刘辟本还想跟方夏汇报一下事情经过,见她丝毫不关心事情成败,只一味关心他,动了动嘴唇,才道:“辟幸不辱命。”
方夏道:“本该如此,我是信你的。”
刘辟晕乎乎的走了。
方夏看旁边似乎忍笑的钟繇,摇了摇头,道:“奉孝这些话,哎……”
虽然确实收买人心了,但是方夏觉得真的有点腻歪。
“主公又在背后说嘉坏话不成?”说郭嘉郭嘉到,他正巧走上城墙。
方夏道:“安排妥当了。”
郭嘉笑了笑,并不答话,只伸手道:“主公你看?”
话音一落,便见得城门顿时大开,谯郡的兵士个个精神饱满的出了城。
城门不能轻易打开,不然很容易被敌军偷城,只不过此时黄巾士兵个个呼呼大睡,根本拽都拽不起来,自己的营地都不守了,哪里有空来进攻?因此倒是十分的安全。
昨夜梁习带一千精兵骚扰了管亥的黄巾一夜,如今回来正呼呼大睡呢,这些则是谯郡本来的兵士。虽然是昨天梁习挑剩下的,相比那一千精兵自然不如,但好歹休息好了,跟黄巾那些疲惫之师争锋,士气上便占了挺大的优势。
他们列好阵势,便派人去黄巾处叫阵。
管亥在刘辟走后,眼睛一闭上就睁不开了,刚刚睡着,忽然又听得声音唤他:“渠帅,渠帅……谯郡来叫阵了。”
“那些缩头乌龟还敢出来?”管亥眯着眼,半梦半醒的说:“那就都留下吧,别让他们缩回城中去。”
“可是……”一个声音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管亥不耐烦道。
“可是现在我们的人都在睡觉啊,鼾声如雷,叫都叫不醒。”
话音一落,管亥再一次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