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车作物残渣还在。
许多工作人员和路过的人还在议论纷纷。
“这就是最近卖得特别火的那些好菜好瓜吧。
真是造了大孽了。
我听说啊,这东西不能量产,长出来的条件非常苛刻。
要用试验田来实验,田里能长出来之后,就可以大面积普及。
到时候就能取代之前那些便宜的菜,价格也差不多。”
“草,这么说的话,这何东林是真他妈该死啊。”
“人家说的没错,他真是个潮巴,我就是喝醉了,我也不敢铲这些东西啊。
尤其是还有甘蔗,他脑子里全是屎吗?”
“这甘蔗真的好可惜,我看报纸了,咱们很缺糖,有些地方在建议提高糖的收购价,鼓励农民种甘蔗。”
“陈为民去找何东林去了?何东林这次估计跑不掉了。”
“是啊,肯定跑不掉,你们是没看到陈为民那脸色……我看了都打哆嗦。”
“何东林这次八成要脱层皮了,我刚刚看到迷彩服的车朝县医院那边去了。”
“什么?迷彩服都去了?”
“人家运了近千吨白糖过来,结果何东林搞这一出,现在隔壁县都能买300吨,咱们珠县最多100吨。”
“……我已经开始替陈为民和迷彩服难受了。”
县医院,住院部,一间病房里,传出一道大笑。
“哈哈哈,给珠县100吨,隔壁县300吨?他以为他谁啊。”
“笑死个人了,他这是慌了,拉虎皮都拉得这么不切实际。”
“他就一个种地的,他有资格控制白糖分配?”
啪……啪……
话都还没说完,门口便出现了几个身形板正的冷峻男子。
他们也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