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似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她吸收灵力。
若她猜的不错,成婚那日,唤醒她理智的人应该就是管家。
“多谢,若不是你打开密室门,我怕是要真的废了。”
管家木讷的摆手,“主子,怎么样了。”
云岁晚起身走到苍炎身边,只见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有怒意,有担忧。
云岁晚拔掉他头上的一根银针,“不好意思,怕你惨叫出声影响到我,所以我把你的嘴也给封上了。”
苍炎翻个大大的白眼,亏他刚才还担忧。
“王妃,体内应该还剩下最后一只虫子,可怎么也引诱不出去。”阿淮急忙开口。
云岁晚看着在他心脉周围不断游走的小黑点,眉头狠皱起,“看来这就是那母蛊了。”
“你们出去吧,剩下的我来就好,过一刻钟再进来。”云岁晚表情冷凝的命令。
“可”
苍炎开口,“出去吧。”
几人刚出去,就见云岁晚用灵力逼出自己的一滴心头血,落在他手腕上的伤口处。
“你疯了!”
“那是心头血!”
以云岁晚现在的情况失了心头血,不仅要好好养上一段时间,严重了更是会影响到她往后的修炼。
苍炎话音刚落,就感觉心脉处那游走的东西,很快就顺着他的胳膊到了伤口处,钻出来。
身上的黑纹在这一刻尽数褪去。
云岁晚眼疾手快的将其捉住放进瓷瓶里。
浑身一软,煞白着脸坐在冰床旁,伸手拔下苍炎头上的银针。
“你身上的毒算是解了一半了,腿应该有知觉了,自己试试吧。”
她扫了眼苍炎愈合的伤口,敛下眼睫。
苍炎试探性的起身,朝着腿上狠狠一掐。
痛!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云岁晚,“你”
质疑询问的话在看见她苍白的脸色时,不知为何就再也说不出口。
“没事吧?”
云岁晚睨了他一眼,并无力气回答。
苍炎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以灵力将她包围。
有了灵力入体,云岁晚的面色肉眼可见的红润。
“够了,你现在不能动用灵力。”
见她有所好转,苍炎听话的停下,可环抱的手却没有松开。
充满磁性诱人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你的秘密,全都让我知道了,怎么办。”
云岁晚没有他预想中的半点惊慌,扒开他的手起身。
“无妨,为了自保,刚才给安王下了毒。”
“所以,还请安王在协议期间,护我周全,凭我这身能力,能救你,自然也能悄无声息的杀了你。”
瞧着她那双认真冷然的眼眸,赤炎自然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可却一点都不担心。
“你当真是无情啊。”
云岁晚没有反驳,以她现在的能力,没有资格谈情,只求自保。
“余毒半月时间可全部清除,在此期间,不得动用半点灵力!”
一刻钟后,阿勒几人进来。
“王妃,国公府小姐来了。”
原主的表姐?
“不见。”
“可她已经进来了”管家依旧不苟言笑,可眼中却多了丝愧疚。
“她是代表国公府来的。”
云岁晚面上闪过不耐烦,国公府以往和安王就走的很近,现在想必也是想再拉拢国公。
虽说国公是她外公,可她只想和这些人保持距离,才好离开。
“既不想见,那就让白小姐回去吧。”赤炎被阿淮扶着坐到轮椅上。
“麻烦管家了,方老,我们去炼丹吧。”云岁晚抬脚出了密室,方老急忙屁颠跟上。
赤炎几人随之出了密室。
“主子”管家欲言又止。
赤炎看着云岁晚离开的视线,眸底有着说不出的情愫,“王叔,去把白小姐引过去,让她们相见。“
“是。”王管家点头离开。
“主子不怕惹王妃不高兴吗?”
这段时间,他们也算是对云岁晚的性子有了了解。
可以说,又冷又狠。
若不是主子对她还有用,怕是现在已经毒死他们离开了。
但他们更了解主子。
从小受尽宠爱,心中有大义,内心深处是柔情。
只是在贵妃被迫为主子献祭后,主子把自己整个伪装起来。
对自己也是越来越狠。
可他们两人从小跟着主子长大,自然看的出来,主子对云岁晚存有不同的感情。
“这三年崇王不断地想办法,想要白国公站在他那边,甚至不惜以正妃之位求娶白锦书。”
“眼下既有机会主动送了上门,本王自然不会放过。”
阿勒两人担忧的对视一眼。
方老院子中。
窗外,白锦书瞧见那个在专心炼丹,宛若变了个人的表妹时,整个人又惊又喜。
但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
小声询问,“这真是晚儿?你们不会给换了人骗我吧?”
王管家郑重点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