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落,便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二十?”凌鹤眉梢微挑。
只是短短两个字,却让大理寺卿一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那——那三十!三十如何?”
他忙改了说辞。
凌鹤这才又恢复笑意,“您才是审案的人,自然是您做主。”
大理寺卿:“……”
这桩案子自从找上门后,他倒是没看出,自己到底哪里做过主了?
说来也还真是憋屈。
“便罚你仗责三十,再赔偿那受害之人五百两白银,你可认?”
大理寺卿轻咳一声,这才将自己的话继续了下去。
“认、认。”
阮城倒是不想认。
可凌鹤就坐在不远处……
他哪里敢说个“不”字?
从前在家中如何胡闹,他爹都纵容着。
唯独这个凌鹤……
全府上下都警告过,让他不要与这人产生摩擦。
“还有当日你手下的几人,行径极其恶劣,全部判决仗打一百,流放边疆!”
对于那些没有身份之人,大理寺卿处理起来倒是决绝许多。
想必,也不会有人再有意见……
“还有那……凌小姐。”
判决到最后,大理寺卿才想起,还有一人。
“她故意唆使,混淆案情,打入大牢反省半月。”
说到后面,大理寺卿底气不足似的,悄悄观察了几人的神色。
看似乎无人有异议,才松了口气。
大理寺卿派了人去抓拿凌湘言,又吩咐人搬来椅子,将阮城架了上去。
在几人众目睽睽之下,开始行刑。
阮城一开始还想硬撑,谁料一棍子下去——
“啊!!”